郁辞舟怔,心中忽然生出种不好预感……
果然,小八哥开口道:“江护法去找狼妖。”
郁辞舟不知想到什,拧着眉头开口道:“不好。”
小八哥当然知道不好,江浅出门他就知道不好。
可此事总该有个结,江护法那身上魅毒迟早会再次复发,妖使大人身份终究瞒不住。
江浅:!!!!
这兔妖疯吧!
只雄兔妖,生什生?
病得不轻……
与此同时,平安巷内。
江浅冷冷瞥他眼,开口道:“本座最烦不守规矩妖。”
杂毛雕伏在地上,不敢反驳。江浅深吸口气,催动白色羽刃再次朝杂毛雕削,将杂毛雕另边翅膀上羽毛也削落。
“人皇与族有规矩,在人族面前不得释放妖力。”江浅淡淡道:“本座知道你们猛禽都是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索性替你将翅膀上毛拔,这样你总能记住在人族地方不能乱飞吧?”
杂毛雕被江浅气得险些呕出血来,却不敢反驳,化成人形狼狈地离开。
江浅见杂毛雕溜也不欲再久留,正打算离开,却闻方才那兔妖声痛呼,扑倒在地。
。
那杂毛雕本就懊恼万分,听到兔妖嘲笑自己,当即恼羞成怒。
不过没等他攻击那兔妖,便觉眼前又是白光闪过,随即他翅膀上羽毛被江浅羽刃削落半边。
杂毛雕这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什,难以置信地看向江浅。
禽族喜欢用羽刃大妖不多,而且眼前这妖用是白色羽刃……
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郁辞舟昏迷整夜,被江浅用妖力治疗番,才稍稍缓过来。
他醒来时候便看到小八哥手里拿着最后块兔腿,正坐在石桌前认真啃着。
“妖使大人醒啊?”小八哥将手上油在小白兔身上擦擦,开口道:“要不再睡会儿?”
“江护法呢?”郁辞舟瞥眼客房方向,发觉客房门开着,里头没有江浅影子。
小八哥咽下最后口兔肉,开口道:“正要同你说,出大事?”
江浅茫然看向院中兔妖,见那灰兔子弓着身体卧在灵树旁边,化形成个青年男子。
“救……好疼!”兔妖化成青年弓着身体躺在地上,口中不时发出痛苦地呻/吟。
江浅到底是不忍心见死不救,从墙头跃下,落在青年身边。
“他伤到你?”江浅开口问道。
“没有!”青年把攥住江浅手臂,白皙面上泛着薄红,小声道:“要生,帮帮。”
这大妖是禽族左护法江浅!
杂毛雕后退两步,再也顾不上去对付那兔妖。
前不久黑雕被江浅收拾事情,整个猛禽中间都传遍,谁都知道广陵大泽中那只看着漂亮温顺白孔雀,实则脾气,bao躁,下手狠辣。
这杂毛雕万万没想到,今日自己竟会撞上这难缠家伙。
“江护法……”杂毛雕收敛起妖气,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朝江浅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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