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眸色冷,开口道:“你族?你们猛禽这是想要叛出禽族?”
“们与广陵大泽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阁下何必将话说这直白。”杂毛雕道。
“看来是被说中。”江浅目光闪过丝冷厉,开口道:“不过这倒也不意外……”
杂毛雕看向江浅,问道:“什意思?”
“猛禽向来普通又自信,想叛出禽族自立为王有什稀奇?”江浅道。
江浅素来便对猛禽很是不满,只不过碍于禽族和谐,直没有做过什过分事情。可今日这不知死活东西撞到他面前,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江浅挑挑眉,从灵树上跃起,落在那户人家墙头上。
如此来江浅便看清院中情形,只见那猛禽用利爪按住直通体灰色兔妖,似乎想将那兔妖抓走,可那兔妖却死死抓着院中灵树树干,不肯松手。
杂毛雕振翅飞两次没飞起来,有些不耐烦,下嘴就要去啄兔妖眼睛。
这时江浅突然冷笑声,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杂毛雕听到。
院子里还有些许妖气不断溢出,像是在求救,又像是惊慌之际无意识释放出来。
江浅略拧眉,大概也猜到那院中情形。
那杂毛雕跑到兽族地方,应该是将兽族某只小妖当成猎物。
鉴于猛禽直有这样不守规矩毛病,江浅倒也不意外。只是这地方虽住着许多兽族,严格说起来依旧是人族地方,这猛禽大白天公然来人族之地捕获禽族,未免也太没规矩些。
毕竟他堂堂禽族左护法,走在人族地方都要有所避忌。
猛禽这些年来直小动作不断,江浅哪怕不出广陵大泽,对他们野心也如指掌。
“你!”杂毛雕被江浅讽刺,当即有些不高兴,怒道:“今日没工夫与你废话,不过劝你将来见猛禽最好收敛些,否则……”
他话音未落,便觉眼前白光闪,被江浅挥出白色羽刃削落头顶撮雕毛。
被他按在爪下小兔子瞥见他头顶秃块,当即忘自己正身处险境,噗嗤声笑出来
杂毛雕转头看江浅眼,目光微动,却没松开爪下兔妖。
方才他便感应到江浅妖力,只不过他觉得江浅虽是高阶大妖,但妖气并不像是猛禽,所以并没放在心上。如今见确认江浅只是温和禽类,他就更无所顾忌。
妖阶再强又如何,又不是猛禽!
这杂毛雕显然犯个大错误,低估江浅脾气。
“广陵大泽鸟,莫要管族闲事。”杂毛雕开口道。
凭什这杂毛雕就敢这嚣张,简直是岂有此理!
念及此,江浅便释出些许自己妖力,算是警告。
高阶大妖释放出妖力,多很多妖类来说都附带着明显警告意味,大部分妖类哪怕不是禽族,只要感受到高阶大妖警告,都会选择收敛妖气。
没想到那杂毛雕鬼迷心窍,竟对江浅警告毫无反应。
这让江浅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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