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兆兴。”
听到这个名字，燕思空目光骤冷。
“
今日刚刚接到叔叔
信报，他在查泄露粮草消息内*时，意外揪出
藏得极深阉党余孽，此人交代，他与韩兆兴长子
直有往来，且广宁城内也有韩兆兴眼线，们刚好可以将计就计，让卓勒泰以为们粮草将尽，不得已之下才主动出击。”
“好！”燕思空狠狠说道，“或可并除掉这个孽畜。”
封野静静凝望着他，不禁微微笑：“空儿，你说与无话可说，可在带兵打仗上，你之默契，世间无人能敌。”
封野扭头看着燕思空，并轻轻抓住他手：“就算无城可守，们也能打败他。”
燕思空没有抽回手，而是盯着封野手，发着愣，想着他们曾经携手打过那些胜仗。
若换做旁人，在这样境地之下说出这样大言不惭话，燕思空怕是要恼，可封野说出来，他却感觉心中安定些。
这世上怕也只有封野能说、敢说这样话，而他还觉可信。
“封狼骑，不逊于他朵颜卫，率然军和千机营，更比他厉害得多，就算们无城可守，就算他兵力倍于，又有何惧。”封野正色道，“空儿，你联手，当所向披靡。”
“可就算他有心要帮们，陈霂会听他吗？”
“若陈霂连他也不听，便无人能阻。”
封野传来近卫，并吩咐他八百里加急送往太原给沈鹤轩。
燕思空在封野身旁坐下，许是今日太冷，许是坏消息太多，他连站着力气都要被抽空。
封野叹道：“思空，如今形势对们极其不利，若等下去，无异于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燕思空似乎才回过神来，他默默抽回手：“正事要紧。”
“放心吧。”封野目光坚定而犀利，嗓音低哑却带着令人心安沉稳，“承诺你会守住辽东，万死不辞。”
闻言，燕思空抬头对上封野双眸，由衷地说道：“多谢狼王。”
封野苦笑：“你何时能叫名字？”
“……你尊卑有别
燕思空咬咬牙：“你说得对，们该主动出击，绝不能坐以待毙，但们不能完全放弃城防。”
封野眯起眼睛：“们要想办法诱卓勒泰攻城。”
“不错。”燕思空思忖道，“让卓勒泰以为们快要断粮，而后主动进攻，再败回广宁，诱卓勒泰攻城。”
“你想所想。”封野寒声道，“恰好有个人，可以利用。”
“谁？”
燕思空凝重道：“二十年前广宁能守住，靠是这城墙，主动出击，便是放弃城防，便是以吾之短，击敌之长。”
中原以步兵为主，蛮夷以骑兵为主，放弃城防便是无险可守，相会于平原，简直让金人占尽优势，更遑论金人兵马倍于他们。
这仗要怎
打？
“再耗下去，粮草没，必败无疑，若主动出击，尚有线生机。”
燕思空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时间脑中思绪烦乱，也抓不出个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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