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武帝龙颜大悦,将北原关大捷召告天下,说大晟国运已至,不仅大败瓦剌,且皇太后凤体也有所好转,乃先祖弘德,得上苍庇佑,要在大年夜大宴天下,为此战庆功。
这年之中,先是平定叛乱,后是削藩成功、使国库丰盈,最后又有靖远王大败瓦剌,此接二连三天大喜闻,确实令人感到鸿运当空,也难怪昭武帝会豪言“国运已至”。
昭武帝下旨那天,燕思
“对,也是这想。”燕思空亢奋地说,“河套是军事重地,不但位置紧要,还水草丰美,盛产良马,当年太祖皇帝得河套而得天下,若非先帝丢河套,大晟又怎会被蛮夷欺辱至此。”
“没错,爹定会收复河套,到时大晟必当重现四海升平、威加宇内盛世。”
燕思空不禁幻想起书中描述过大晟鼎盛时期,百姓安居乐业,夷嫡尽数朝拜,那已是百年前,却令每个大晟臣民向往不已。
封野高兴得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亲燕思空好几口:“真恨不能飞到爹身边,亲自为他庆功。”
燕思空笑道:“陛下定会在京举办盛大庆功宴,你在这里多敬他几杯酒吧。”
“空儿!空儿!”
燕思空听到封野声音,急忙冲出书房,尚未站稳脚步,只见道黑影袭向自己,下瞬,他已被原地抱起来。
“哈哈哈哈哈,爹胜,爹胜——”封野抱着燕思空在院中转圈,疯狂大笑。
燕思空亦是满脸喜色:“也刚接到消息,正想入宫,太好,太好!”
“爹杀瓦剌十万大军,退敌六百里,瓦剌大伤元气,边关数年无忧!”封野激动得眼圈泛红,“爹为大哥报仇,为千万被瓦剌残害百姓报仇!”
封野感慨道:“不知这生,还有没有可能超越爹。”口气虽是略带遗憾,但那明亮双眸又透出掩不住骄傲。
“你还年轻,世事风云变化,未来难料,但无论如何,你会成为靖远王接班人,继续守护华夏百姓。”
封野用力点头,目光灼灼。
——
靖远王大破瓦剌消息很快传遍京师,举国欢腾,冬日寒风亦吹不散笼罩于顶喜悦,京中人人都在议论此事,道听途说战报夜间就成茶楼酒肆里最受瞩目话题。
燕思空抱住封野脖子,狠狠亲他口:“靖远王功盖天下,名震千秋。”
封野也紧紧将他拥进怀中,哽咽道:“空儿,好高兴,真……”
燕思空亦是鼻头发酸:“也是,也是。”
自晟宁宗丢掉河套地区,中原子民已经受瓦剌侵扰五十余年,边关从无宁日,而瓦剌日驱势大,时刻威胁着大晟江山,如今靖远王终于给予瓦剌重创,瓦剌折损十万兵马,短期内绝无再犯中原能力,他们期盼已久安宁终于来。
封野抹掉眼泪:“爹毕生志愿就是消灭瓦剌,如今计日程功,大业指日可待,只要乘胜追击,收复河套,瓦剌恐怕百年都不能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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