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傅义从洛阳军驻地回来后,召集将士们商议军情,燕思空在旁记录。
如今洛阳军驻扎在距离夔州三十里处,他们有从湖广地区调集来百艘战船,但无论是洛阳军还是景山军,都不擅长水战,可要攻下夔州,必须占据夔州上游战略要地。
现在夔州有鲍云勇和原来夔州驻军,兵力超过六万,比平叛军总数还要多,更不用提后面荆州城里,梁王正在虎视眈眈,旦夔州有难,梁王定马上来援,如今是敌守攻,敌众寡,按孙子兵法中战前五事七计判断,他们几乎没有胜面,这样战,最好是不战,然而前有叛军,后有皇命,他们不得不战。
赵傅义认为,为今之计,应先破坏鲍云勇和梁王之间联盟,使夔州孤立,分而破之。
众将纷纷复议,有献计离间,有献计策反那些被策反夔州将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利之下,必有叛徒。这些计策都很正确,上兵伐谋,其下伐交,其下伐兵,最下攻城。战,永远是没有余地之后最下之策,不战才是战最高境界。
燕思空胸口用力起伏下,盯着封野眉眼,轻声唤道:“世子。”
封野只觉头脑热,倾身将燕思空压倒在竹榻上,再次堵住他唇,缠绵舌头扫荡他口腔,湿热火辣吻令俩人身体里顿时烧起把火。
“若直叫……唔……你便亲到何时?”燕思空搂着封野脖子,时只觉身体燥热不已。
“亲到你什也都忘掉,心里眼里只有。”封野抚摸着燕思空鬓发,温柔目光游弋在他俊雅潇洒眉眼间,“空儿,你心里眼里是不是只有?”
“自然只有你。”燕思空指尖划过封野线条精致侧颊,“没人及得上你。”
”
封野噘着嘴,哀怨道:“空儿,想你。”
“就在你面前。”燕思空最后卸下他裈(读昆)甲,将它们挂在边。
“在面前,却吃不着。”封野沮丧地说。
燕思空拉上他,跪坐在矮桌前:“赶紧吃饭吧。”
赵傅义不亏当代名将,手下鲜见无用之辈。燕思空在旁,尽管只是个小小
封野露出满足笑容,他亲亲燕思空鼻尖,低声道:“今夜丑时,在后仓等你。”
“这……”
“这是命令。”封野咬口燕思空耳朵,笑嘻嘻地说道,“你夫君命令。”
燕思空眸中翻涌着浪潮。
——
封野却直勾勾地盯着燕思空,眼神又委屈又渴望:“见你是丝毫也不想。”
燕思空憋着笑,凑近他,轻轻抚抚他面颊,然后小声说:“也想你,想你时候……身上便热得很。”
封野眼睛放光,顿时喜形于色,又佯怒道:“你不要再撩,吃你饭。”
“嘿,你这个人,究竟要怎样。”燕思空语带揶揄,“世子当真难伺候。”
封野把堵住他唇,恶狠狠地掠夺番:“早早说过,私底下敢叫世子,就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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