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亟不可待地动起来,将多日来思念和欲望都灌注在原始释放之中。
俩人上身还穿着衣物,唯有下
俩人边吻、边挪向辎重背后,最后,封野将燕思空按在被服堆起墙上,拉扯着他衣物。
“轻点,给轻点……”
“嘘……”封野低笑道,“这简直如偷情般刺激。”
“这又比偷情好到哪里去,们可是在军营里。”燕思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也是第次这般放纵,要是被爹知道……”封野把将燕思空翻过身去,背对着自己,“他定要赏军仗。”口气竟是充满窃喜。
随军文书,但认真之程度,不亚于在朝堂之上、圣榻之下珥笔记旨。因为他不时地想起当年广宁守卫战时那次次军情议事,他爹视死如归,以命固守,韩兆兴方却各怀鬼胎、人人自危。国家存亡、百姓命运,在兵符交接瞬间,就已经全权交托到将领手里,遇上忠勇能将,大幸,反之,大哀。
赵傅义决定先派梁广为使,进城招抚鲍云勇,当然,招抚是假,他们已经有过次教训,皇帝私库银打水漂,杨越为此都掉脑袋,没人再敢提招抚,派梁广去,是离间梁王和鲍云勇,二是借机贿赂原来夔州将士,夔州守备是被暗杀,自然有不少人是不愿意反而不得不反,加之重金诱惑,夔州应可从内部攻破,当初鲍云勇不也是这样拿下夔州。
议会结束后,将士们各司其职,值夜值夜,休息休息,燕思空没忘和封野约定,大大方方地朝库房走去——他想偷偷摸摸去也不可能,营地之内,五十步哨卡,百步火台,昼夜有人巡视,基本上杜绝敌军趁夜袭营可能。
巡夜见到燕思空,他也给出无懈可击理由——世子叫他去库房。
后仓是储放辎重地方,燕思空远远已看到封野正站在账外等他。
“看你是该打。”燕思空感到封野拽开他腰封,探进他衣物下摆,将他亵裤扯下来,那失去束缚裤头路滑落到脚边。
“为你,挨刀子也值得。”封野口咬住燕思空松垮上衣里露出来半截白皙肩头。
“呼……”燕思空感到封野手探进来。
俩人均是血气方刚年纪,日日相见却不能碰触对方,着实都憋坏,封野省缠绵温存,撩起他衣襟,按着他腰,就从背后顶进来。
燕思空倒吸口凉气,感到阵酥麻攀附着脊椎爬上来,直冲大脑,最后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软下来。
燕思空不由地心跳加速,他走上前去,拱手道:“世子。”
封野似笑非笑道:“库簿官前几日呈上清单,有些疑问,你随进来,重新查验。”
“……是。”
进入大帐,封野就把拉过燕思空,重重吻住他唇:“空儿……想你……”
“封野……”燕思空修长手指抚动着封野后颈,灵舌轻吐,主动勾住封野舌头,迫切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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