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静静地看着封野:“是颜子廉学生,还是太子老师,封野,你当真觉得能独善其身吗?”
封野时语塞,但他复又以命令地语气道:“不管你是何官职、身份,不要你去涉险,宦场水深,不是你能摸得清,你明白吗?”
燕思空欲言又止,他看着封野郑重神情,意识到封野必定知道些事情,但不适合告诉他,他只得点点头:“明白。”
和霍礼、沈鹤轩,将此案重心放在王生声身上,其下多是受到牵连,只有那主笔之人有可能受到王生声指使。”
燕思空长吁口气,面色虽然平静,心中已是掀过波风浪。
想来早朝时,若是颜子廉请求从轻发落,皇上必然以为他偏袒自己学生,说不定气头之上,反倒要问重罪,但颜子廉回答很克制,再加上几位重臣为他们求情,皇上也就懒得计较。
此时王生声和刘钊林被下狱,他们四人虽然难逃罪责,但必然不会受到重罚。
燕思空这才露出丝笑意,他郑重说道:“封野,谢谢你。”
封野笑道:“说会保护你。”
燕思空转过身,抬头看着封野:“你说,王大人这次还能翻身吗?”
“管他能不能翻身。”封野扔下布巾,拿过燕思空衣服,“穿上,别着凉。”
“他是阉党派,在阁中常与老师唱反跳,若能举击倒他……”
“他们事,你就不要操心。”封野打断他,神情突然变得有几分严肃,“你记着你只是个小小翰林,不要参与到那些腥风血雨派系和党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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