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从镜中睨
他
眼：“那你要先说说，
该谢你什
。”
“连夜去求吏部刘尚书和刑部左侍郎孟俊，让他们保你
封野接过布巾：“你坐下，来。”说着将他按在凳子上，仔细擦着他浓黑
长发。
燕思空看着铜镜之中这分外奇异幕，却又不觉得哪处违和，似乎他也被封野所动摇，觉得男子与男子之间如斯相处，也没什大不。
最重要是，这世间之事，从没有白来，想要得到什，便要付出代价，这代价包括他能付出切。
封野平素莽撞霸道，可为燕思空擦拭头发手却异常温柔，俩人很久都没有说话，燕思空盯着铜镜中两个人，愈发无法挪开目光，封野面上那专注而细腻神情令他感到格外地刺目。
“好。”燕思空口气陡然变冷，“快告诉你到底知道什。”
“当然。”
“快说。”
封野失笑：“你要在这浴桶里跟议事？”
燕思空抓过布巾：“出来就是。”
封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眼神显然充满期待。
人，会用美色诱惑路过水边人，将他们拖入水中……”封野脸缓缓凑近燕思空，暧昧道，“与其交欢，吸食精气。”
燕思空淡道：“这不过是吓唬小儿故事。”
“是啊，可是……”封野唇蜻蜓点水般碰着燕思空鼻尖、面颊、下颌，低笑着，“若你是水魅，心甘情愿与你共赴黄泉。”语毕，他大手托住燕思空后脑勺，重重堵住他唇。
燕思空垂下眼帘，掩饰眸中情绪，被动地接纳这个吻。
封野吻得专注而动情，舌尖密实地扫荡着燕思空口腔中每寸，不停上腾热气加上这火辣吻，很快就令他感到晕眩。
封野这才道：“早朝之上，共有四位大臣弹劾王生声，陛下震怒，当庭将他下狱，随后颜阁老问询陛下，新编史事涉案霍礼和几个小翰林该如何处置。”
“陛下怎说？”
封野笑道：“陛下反问颜阁老该如何处置。”
燕思空心中大致已能猜到。
“颜阁老认为涉案之人皆该罚，但有心无心不宜同刑。”封野摸摸他头发，得意道：“然后……你要怎谢？”
燕思空从浴桶中站起来，同时用布巾围住身体。
尽管只是瞬，封野也实打实地欣赏遍那修长白皙躯体。
燕思空嗤笑声：“有你也有，究竟有什好看？”
“人……”封野坏笑道，“哪里都好看。”
燕思空摇摇头，取过另块布巾，擦拭着头发。
当封野放开他时候，他深吸几大口气，才缓过神来。
封野嬉笑道：“要不要帮你洗？”
燕思空道：“没有心情闲闹，如今……还在被禁足，等候发落。”
“这便是来目。”封野撩起水花，轻轻泼在燕思空肩头，面颊，眼中是藏不住、赤裸裸欲望。
燕思空讶道：“你……你可是有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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