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话说，是有拳头想动吧？”
“……”
田琳已然看穿她
心思，叹
口气，安慰道：“冷静，别冲动，
理解你心情，也恨不得把白露千刀万剐，但是你都没有权力这
做，否则到时候万
冲动过头把自己也搭进去，虞姐怎办？她现在需要静养，不能再操心。”
程苏然瞪直眼睛，突然，拳头松懈下来，“能让她蹲几年？”
“看虞姐伤情和白露动机，可能三年以下，也可能三到十年，具体说不准。”
她反反复复看三遍，终于能确定——
白露最初目标是江虞喉咙。
想要击毙命。
她不是恐吓，不是玩笑，是真想要江虞命！
“！”
“想看停车场监控。”程苏然淡淡道。
“……”
田琳皱眉，略有些迟疑地说：“还是不要看吧，你……”
“是江虞家属，有知情权。在外人面前们无法公开关系，但你是知道，想你应该能理解心情。”程苏然说得本正经。
田琳直视着她眼睛。
江虞正清醒着，虚弱安静地躺在床上，程苏然用小吸管杯喂她喝温开水，因为不方便动，程苏然喂得十分小心，生怕呛着她。
“慢点，喝慢点……”
“唔。”
看着她艰难喝水样子，程苏然心疼又恼火，只恨不得把白露,bao揍顿，再给人全身上下捅几个窟窿，让那畜生也常常这滋味。
喂完水，她哄着江虞睡觉，送走警察田琳回来。
“呵呵。”
“白露已经没救，”田琳安抚地拍拍她肩膀，“官司败诉，那笔天文数字肯定要赔，不赔也会被强制执行，现在又添个故意伤害，坐完牢出来还要继续还钱，那时候早就没有人记得她，
幸而江虞反应快，抬手挡下，否则那刀要是捅进喉咙，昨天她看见就不是江虞，而是具尸体。
程苏然捏紧拳头，肩膀微微发抖。
“警察大概多久能抓到白露？”看完监控，她咬牙切齿地问。
“也不知道……”
“抓到能见她吗？有话要跟她说。”
犹豫片刻，还是拿出手机。今天上午她和警察已经看过，特地拷贝份在手机里，她把视频调出来，手机递给程苏然。
监控画面是彩色，时间显示昨天下午四点三十五分，角度是江虞车头顶。
可以看到白露鬼鬼祟祟从电梯方向走到江虞车边，四处张望，蹲下去，还低头看看自己藏在身侧短刀。随后没多久，江虞从电梯方向过来，出现在监控画面中。
两人碰面，说几句话，前后不到五分钟，白露挥刀刺向江虞。
程苏然按下暂停，倒退十几秒，又看遍。
“虞姐睡吗？”
“嗯。”
程苏然点点头，拂开江虞额前发丝，然后看田琳眼，站起来，“田琳姐，你出来下。”
两人前后走到门外。
田琳顺手带上门，左右看看，放低声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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