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
两个“嗯”，慌忙退出聊天框……
上午时间充裕，程苏然在家收拾打包行李，她要带走
东西不多，主要是衣服和书，却也无法
次性搬空，只满满装下两个大箱子，改天再来搬。
打包完行李，她坐下来看会儿会议资料，虽然是紧急救场，但并非学术性会议，难度较低，遍看下来游刃有余。
中午简单做顿饭，下午出发去会议场所。
整整两个小时。
精致淡粉色包装，还有张贺卡。
[祝然然生日快乐。]
落款是“弦”。
程苏然从被窝里爬起来，拆开礼盒包装，里面竟然是她心仪许久套书——还是亲笔签名版。
“啊——”
江可可：[生日这天
接你回家，给你准备神秘礼物。]
程苏然心神震。
生日……
她二十七岁生日就快到。
没想到江虞还记得。眼角有些湿润，恨不得现在就飞去这个人身边，她眨眨眼，噙着笑打字：[好啊。]
江可可：[今晚可能会失眠……]
程苏然：[？]
江可可：[因为你不在啊，假兔子不如真兔子抱着舒服，不舒服就睡不着。]
程苏然抿唇笑。
[你自己不也是兔子嘛？]
意思，含在嘴里饭菜忽然怎
也咽不下去。
原来她早已猜到。
灯光照着这张脸愈发清瘦憔悴。
“然然？”
“好……”
待到回来，已经是四点多，程苏然推着两个大箱子走到门口，转过身，看这间房子最后眼。
手机在口袋震动。
江虞电话。
“然然，到，你东西多吗？上去帮你拿。”女人温柔嗓音钻入耳膜。
程苏然隔着手机笑，“两个箱子而已，
她激动得抱着书亲亲。
拿起手机，给闻若弦发条消息：[谢谢若弦，礼物很喜欢！！！]
闻若弦秒回：[厨房有早餐，记得吃。]
[好。]
程苏然正要放下手机，闻若弦又发条：[有空可以回来坐坐。]
满怀期待心激烈地跳动起来。
……
生日这天是周五。
原本程苏然给自己放假，但有位老客户临时打来电话，请她去会议上救场。情况紧急，她碍于情分面子便答应，与江虞约定好上午十点改成下午五点。
大清早她放下手机，翻个身，瞥见床头多个礼盒。
江可可：[想每天早上睁开眼就能看见你。]
明明是句简单话，程苏然看着心却软下来，暖烘烘甜滋滋。
正要回复，江虞又发来图片。
是手机日历截图。
二月二十号那天被圈出来。
她用力吞咽，用力点头。
这房子次性租五年，如今还有四个月满两年，合同到期之时，就是她们拥有购房资格时候。曾经她们计划要起买房，起在江城安个家。
现在她有江虞。
有江虞地方才是她家……
吃完饭，程苏然主动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机，边等待边捧着手机回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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