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十六楼，江虞迈开长腿跨出去，右手摘下墨镜，迎面就是宽敞明亮
大厅，前台处四位年轻姑娘坐成
排。
她扫视圈，走过去，向前台说明来意。
“好，江总，请您稍等。”前台妹妹拿起座机拨电话。
不多会儿，个穿白衣年轻女人从右侧出来，目光落在她身上，略微惊愕，随后挂起职业化笑容，“江总，不好意思，
们程总刚才临时有事出去，但很快就回来，请随去程总办公室稍作等候。”
江虞轻轻点头，缓步走在前面，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周围。
她有点怀疑然然是不是故意，或者电话号码有什
问题。但谈公事是绝好借口，她不想浪费，于是并未气馁，第三次终于打通，定下时间。
这天，江虞起个大早，又在衣帽间内辛苦挑衣服。
虽然是去谈公事，但她怀着私心，并不想穿得太严肃太正式，只是要把握好度，十分纠结。
她身为超模自信此刻荡然无存。
挑来拣去两个小时，最终，江虞选条牛油果色真丝印花长裙，淡淡奶油绿很适合夏天，印花图案是稍稍加深原色，叶子形状，夹杂着纯白，既不花哨也不暗沉。
顺便，想去你们公司参观下。”
程苏然松口气。
是公事。
“后天上午十点，地址在名片上。”她平静地说。
江虞也没拖泥带水，“好，后天见。”
办公区分为四大块，人员不显得拥挤，桌椅搭配选色简洁大方，随处可见绿植盆栽。穿过这片区域，后面是连排办公室，清色玻璃门，通透明亮。
个穿咖色无袖衫女人迎面走来。
眉眼深邃，高鼻秀挺，像混血容颜，刹那间唤醒江虞脑海中熟悉记忆……
配饰是白色小方包，没有坠子细银项链、耳环，枚戴在食指上银戒。
化个精致妆，精心打理头发。
九点半，出门，九点五十，司机把车开到CBD内某栋大楼下。
这栋楼内不止家公司，江虞在大厅前台处做访客登记，乘电梯上十六楼。随着数字缓慢上升，她心跳也愈来愈激烈。
电梯里其他人纷纷侧目看她。
然后就挂。
程苏然抿抿唇，缓缓吐出口气，把手机丢到床边，蹲下来，股脑儿将从保险箱里刨出来东西塞回去。
……
拿到程苏然名片后，江虞拨打两次那串号码。
两次都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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