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背后大门开
。
她抬头。
江虞侧身进来，手里拿着
个包装精美
长方形盒子，递给她。
是那支钢笔。
脑子里炸开绚烂烟花，股兴奋之情急流直上，将她填满，不同于之前每次紧张，这次，她清晰感受到心口悸动，想要更多。
时间在这里飞速流走。
程苏然伸手去够江虞衣领，不小心拽松第三颗扣子。
瞬间她被推开。
“姐姐？”
终于，她毛病有所好转，在外面不怯场，却又因为这次帖子事件差点被打回原形。
幸而这个世界上好人比坏人多。
她又可以相信美好。
“嗯。”
程苏然抱住江虞，闭眼感受这份愉悦。
“姐姐，谢谢你。”
“谢什
？”
“帮
。”
此话落，空气静几秒，凉风吹拂而过。
耳边传来江虞轻笑声。
，冷魅眸子里晦暗不明，她像是潜藏在暗中伺机而动猎手。
程苏然抬眼看月亮，而后又看她，只望见那冷硬轮廓，时之间，忍不住出声：“姐姐——
“嗯？”
“能问你件事吗？”
“说。”
“不早，回去睡觉。”
江虞坐起来，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她把扣子扣好，端起高脚杯饮而尽，起身往电梯走。
程苏然僵愣在原地，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忙跟上去，却错过同趟电梯。等到坐下趟回到套房时，推开门，里面空无人。
又走吗？
她甚至不知道为什。
个很轻吻落在她唇上。
她睁开眼。
温热鼻息扑过来，像在挠痒。原以为是蜻蜓点水个吻，猛然间加深，狂风骤雨般席卷她，带走所有空气。
“唔——”
程苏然再次闭上眼。
“说过，这些是应该为你做，保护你是义务。”她低头吻吻女孩鼻尖，语气平静。
保护小朋友就是保护她自己。
她永远忠于自己。
可在程苏然听来，话里话外是满满柔情。
家庭缘故，以前她是自卑，从不敢与人主动交流，后来念大学，她强迫自己出去做需要频繁与人沟通兼职，譬如酒店前台、招聘专员、语音客服。
“们学校贴吧帖子里，有几个id……”
不等她说完，江虞淡声打断：“人。”
“噢。”
猜到。
程苏然不知心中是甜是酸，亦有点复杂，她叹气，把脸埋在江虞身前，嗅着这股熟悉又喜欢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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