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
教坏
。”程苏然以为这便是同意
，得意起来。
细窄带子很容易便抽开，
手机震下，有新邮件，江虞拿起来看，便任由小朋友抱着自己，另
只手掀开被褥，把腿放进去，靠坐床头。
程苏然试探性地揪住那根系带。
只要悄悄往外拉……
手忽然被抓住。
“做什
？”耳边传来江虞低沉声音。
程苏然把抓住她手腕，“你要走吗？”
江虞垂着视线，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不舍和期盼，也看见自己脸。她沉默片刻，淡道：“不走。”
女孩脸上浮起雀跃笑容。
两人各自去洗澡，程苏然速度稍快点，她把自己浑身上下抹得喷香，钻进主卧，在大床上打滚。
过不久，江虞进来。
“那——”江虞挑下眉，想逗她，微微低头贴近耳朵，“外貌协会成员，你觉得好看吗？”
程苏然认真点头：“姐姐在心里最美。”
“怎听起来那敷衍呢？”
“是真！”小朋友急，“你又高，身材又好，衣服架子，穿什都好看，哦对，气质也超棒，谁站在你身边都会被秒杀！”
急得她吹长串彩虹屁。
咦？
钢笔不是被别人兑换走吗？
程苏然接过盒子，疑惑眼神看向江虞。
“这种奖品般会有库存，问酒店买个。”江虞伸出手，撩起她额前微乱碎发。
程苏然心颤，又是自责又是悸动。
程苏然望着她，欲言又止，小嘴微微噘下，既像是委屈又像是不甘心。
江虞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不说就睡觉。”
“……看到小视频里面，呃，没有方是永远主动，所以……”说到这里，程苏然咬住嘴唇，眼中流露出丝羞意。
“不能总是姐姐主动吧？”
江虞幽幽地看她会儿，向前倾斜，鼻尖蹭到她脸，闭眼，轻轻吐出几个字：“小朋友学坏。”
她披着红色丝质睡袍，系带松散，浓黑半卷长发垂在肩头，略有些凌乱，说不出风情万种。
程苏然看得失神，等她坐下来，个翻滚过去抱住她，“姐姐……”
“不睡觉吗？”江虞拍拍她那只手。
程苏然没说话。
她有个大胆想法——
江虞忍俊不禁，抬手刮下她鼻子，“逗你。”
“要不要吃月饼？”
程苏然摇头：“晚上不吃甜。”说完许是觉得自己扫兴，她又补句：“想留着白天当零食吃。”
“嗯，”江虞点点头，“去洗澡睡觉吧。”
已经十点半。
又让姐姐破费。
江虞似乎知道她在想什，扬唇笑，说：“重要是你喜欢。”
“谢谢姐姐。”程苏然也不想忸怩，大大方方收下。
“其实是因为平时喜欢在本子上写字，累时候，随便抄点东西玩玩，而且……是外貌协会，哈哈哈，这支钢笔超好看，才相中它。”
她那两只甜甜小梨涡开心地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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