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味着,幽灵先生必定将与“阴影”有所接触。
“是。”幽灵先生说,他又开玩笑样地说,“希望在此之前,意志能有所提升。”
“您会。”琴多声音很轻,他那双翠绿色眼睛仍旧定定地注视着幽灵先生,带着种纯粹、毫无保留信任,“始终相信您意志。”
幽灵先生亲吻琴多眼睛。
他们之后又谈及些事情,尤其是关于这份力量许多细节。
“很难想象祂们可能相爱、彼此毫无保留地付出……热忱与坦诚,以及,爱……”琴多拥抱着幽灵先生,低声喃喃说,“爱情距离祂们好像很远很远,就像是……虚假。”
他话停在最后那个词。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阿卡玛拉?”
“爱情美好得像是虚幻梦境样。”幽灵先生侧头吻吻琴多脸颊,“爱情无法被象征,因为爱情本来就是象征。它原本就是虚无缥缈……是们将爱情从虚幻转变为真实。
“猜,阿卡玛拉很乐意成为爱情神明,祂喜欢那些故事,甚至拿玫瑰当做自己象征,不是吗?”
泡,都意味着个人心底最深处秘密。
有时候他注视着这片海洋、这个世界,感到种沉重压力。这种压力无可避免。他不得不背负起拯救个世界重任。
他甘愿如此,但是这确很沉重,让他感到疲惫。
所以他确感激琴多出现。那是旅途陪伴、那是责任分担。他拥有位同伴、名伴侣,与他同走向那遥远未知结局。
他们已经立下同生共死誓言。这誓言底座是他们过去这段时间里每天、每夜相处与彼此陪伴。生活琐碎与真实、爱情热烈与情愫都融进他们灵魂之中。
阿卡玛拉形象是纯洁、天真孩童。或许祂就像是婚礼上注定会出现,跟在新人身边亦步亦趋花童,捧着玫瑰与戒指,永远永远是婚礼上最开心人。
幽灵先生又说:“所以,阿卡玛拉确见证们爱情。”
琴多想会儿,也同样露出个笑容。他亲吻他,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内心情愫。他总是很希望他心爱神明能明白他想法,那些激烈、难以言喻情绪与动容。
隔许久,琴多才低声说:“所以,您已经想好……要去直面‘阴影’吗?”
他已经意识到,当幽灵先生提及他想让“阴影”意识到这个秘密存在时候,其背后潜台词是什。
想到这里,幽灵先生突然笑笑,他说:“曾经有人向提出个问题。”他顿顿,“为什费希尔世界没有象征爱情神明。”
这个问题来自于凯兰独白。但凯兰曾经要求他保守这个秘密,因此他也没法在此刻说出凯兰名字。他就只是单纯提及这个问题。
“你觉得呢,琴多?”
琴多想想,然后有点谨慎地回答:“觉得旧神们不会拥有爱情。”
这个回答让幽灵先生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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