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缇纳姆已经沉睡，李加迪亚生死未卜，其余十二位旧神已经陨落。或许琴多也算是
个，但是琴多已经知道
。
所以，只剩下“阴影”。
“您要将这个秘密瞒过‘阴影’。”琴多瞬间反应过来，“……等等，但是您就这
告诉
，这真
好吗？”
他几乎有点气恼。但这不是因为幽灵先生坦然，而是因为这原本也可以成为个秘密，但是幽灵先生就这轻飘飘地告诉他。
……他总是比幽灵先生自己还着急。
“小说家本能？”琴多说，“向读者指出这里有个伏笔，然后告诉他，‘你永远不可能知道这个伏笔对应着后续什情节’？”
幽灵先生：“……”
老实讲，他其实没这想。但是当琴多这说时候，他反而觉得……这比喻真不错。
于是他莞尔说：“或许也可以这理解。”
琴多不由得瞧瞧幽灵先生，他表情看上去有些狐疑，但是他最终还是转而说：“所以，您已经找到那个‘黑色圈’吗？”
过，你从来不会以为那就是那个最重要‘秘密’。”
琴多不由得怔。
“保守个秘密前提是，这个秘密始终持续存在着。”幽灵先生解释说，“比如拉米法城内那些家族真正信仰。
“这确是个秘密，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家族年轻人们却不再解这个秘密、也不再感兴趣。迟早有天，这个秘密将变得无关紧要，也就不再拥有对等‘力量’。
“人们要首先知道这个秘密存在，然后才会产生对于这个秘密求知欲与好奇心，就像是张白纸上突然被画出个黑色圈。
幽灵先生不由得莞尔。他说：“别这想，琴多。有时候，保守秘密也相当辛苦。很感激你出现，这让能松口气。”
琴多怔下，他望着幽灵先生。
而幽灵先生望着这片无边无际梦境海洋。他想，每滴水就意味着个梦境泡泡，而每个梦境泡
“不能完全确定，只是隐约产生个想法。”幽灵先生说，他转而提及另外些思考，“刚刚说是‘首先’。首先，得让人们意识到这个‘黑色圈’存在。
“其次，注意到上面这句话宾语吗？‘人们’。得让谁意识到这个秘密存在？谁才足以与位神明秘密相对等？”
琴多思考片刻，便说：“恐怕只有神明才能与神明相对等。”
“但这世界上还有什神明？”
“……‘阴影’。”琴多喃喃说。
“人们都知道，黑圈内空白有其特殊含义，但是他们永远不可能将其填充起来。这才是个秘密。”
幽灵先生微微笑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所以，首先，得让人们意识到，这个‘黑色圈’存在。”
琴多边听着，边若有所思地琢磨着。
隔片刻，他突然皱皱眉，有点不可思议地说：“但是……这不就是卖关子？”
幽灵先生不由得默然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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