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和巴尼两个加入历史学会那天,恰巧夏先生来到沙龙这边,似乎是为什事情正改变着沙龙大小……是,为新年舞会和晚宴。那个时候他们还会在沙龙庆祝番。
这个过程原本是要给长老会打报告,然后得到申请之后,才能够做到。但是夏先生正好在,于是他就顺手帮个忙。
当时卡尔还听到欢呼声,似乎所有人都在用崇敬目光望着那位夏先生,但也似乎有人面露不满。那是之后卡尔才意识到,存在于历史学会内部争执
巴尼有点犹豫不决。他看看周围热闹、人来人往场景,突然有点感叹。
他低声说:“还记得们刚刚进入历史学会时候吗?”
卡尔点点头,但不知道他究竟打算说什。
“那个时候……沙龙……才是,真正让们感到……神奇。”巴尼有点含糊地说,“……夏先生……他才是让们真正……感受到启示者力量人。”
卡尔不由得怔。他也想起来。
表现出来。他老朋友巴尼和他年纪差不多、经历也差不多,所以,他们都非常清楚夏先生还在时候,情况是怎样。
巴尼大概察觉到卡尔情绪,所以他说:“只是抱怨抱怨……谁都知道,夏先生不可能再回来。”
卡尔也叹口气。
他们来到沙龙。
在擂台赛结束之后,沙龙也恢复原本模样。不过擂台赛带来个相当明显改变就是,许多人不再继续使用沙龙变装功能。
二十年前,当他们来到历史学会时候,“门后空间”还并不存在。
在约瑟夫·莫顿成为历史学会副会长之后,门后空间才被创造出来。据说原因是为让他们行动变得更加隐蔽点。
在此之前,历史学会——准确来说,历史学会启示者这部分,都是使用沙龙空间作为他们活动地点。
当时夏先生将这个空间使用权力交予历史学会。
那个时候沙龙空间,可以变大变小,可以随心划分区域,也可以瞬息构建出内部建筑或者装饰;现在这所谓变装功能,在夏先生还在时候,也有着更加复杂和奇异装扮与妆容。
事实上,许多启示者也没有那多不可告人秘密。他们就直接以本来面目出现在沙龙,并且如鱼得水,把沙龙当成个真正意义上休息和玩乐地方。
些在历史学会内部工作启示者们,最近如同卡尔和巴尼样,都会在工作之余来沙龙这儿喝杯茶或者喝杯咖啡,聊聊天,然后再回去工作。
今天沙龙也仍旧如此。大部分启示者都维持着本来面目,只有少部分人才使用着变装之后身份,他们前往舞台,大概是为前往学部,所以才特地改变外观。
对于只是来喝杯茶卡尔和巴尼来说,他们就懒得变装。
他们来到靠近门口家饮料摊。卡尔为自己同事挑杯饮料,打算等会儿带回去,然后挑选自己要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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