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周三,12月23日。天空中飘起小雪。西列斯看这天气应当不怎影响出行,便出门前往历史学会,与格伦菲尔见面。
阿道弗斯说格兰特家族与阿特金亚有关时候,他真在暗示他们是阿特金亚信徒吗?
为什不可能是批死亡信徒,将自己伪装成人畜无害,艺术信徒呢?
他怔片刻,然后轻轻地叹口气。
他想,这终究只是他猜测。
为什会往这个方向想?或许是因为,当他与这些老人——卡尔弗利教授、阿道弗斯·格兰特、奥尔登·布里奇斯——相处时候,他们太经常地谈及死亡。
可是,那毕竟也是距离他们如此之近事情。
西列斯想片刻,就将这些想法挑几个关键词,随手记录在自己笔记本上。他想,或许可以等到周四时候试探下多萝西娅。
正好,这之后他还得观察下朱尔斯情况。虽说朱尔斯只是玩玩那个魔方,本身也不是启示者,灵性应该不是很高,但那毕竟是神明力量。
保险起见,西列斯还是打算观察下。
做完这些,他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十点多,便收拾好切,陷入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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