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位受赏识
教授。赫斯特院长十分欣赏您授课方式，学生们反馈也不错。
隐约听闻您今年学术论文也是十分精彩。
“……对于绝大部分老教授来说，他们当然是乐见其成。毕竟，知识与学术成就总是
代代地传承下去。年长者总是需要慢慢退位让贤。
“绝大部分老教授都抱有这个觉悟。但是……诺埃尔教授，也并非所有人，都是这
想。曼特尔教授对您……苛刻，可能只是基于严厉、古板而不知变通性格而已。
“不确定这其中带有多少私心，也不知道
西列斯心想，那不就将专业内部矛盾上升到
院系？
来自地球小说家颇为头痛地意识到，这事儿恐怕还有不少下文。
当然，他也没有退让意思。曼特尔教授莫名其妙将他两名助教职位取消，这已经是十分明目张胆打压。
艾特利教授既然打算这做，那西列斯便向他道谢，并且赞同他想法。
他转而问：“所以，您认为，曼特尔教授这做，是因为他看不惯观念吗？抱歉，只是想更清楚地解下事情全貌。”
，曼特尔教授不通过申请原因是？”
艾特利教授迟疑下，然后低声说：“他说……既然您有空写小说，那恐怕不需要位助教帮助。”
西列斯：“……”
他与艾特利教授面面相觑片刻。
事实上，西列斯觉得曼特尔教授理由简直再滑稽不过。哪怕他说琴多是个来历不明外国人，所以不通过他助教申请，都比现在这种近乎无理取闹理由来得好些。
按照多萝西娅·格兰特说法，曼特尔教授是因为他小说牵连进格雷森事件，所以才看不惯西列斯从事写小说这样副业，故意这折腾。
按照布莱特教授说法，曼特尔教授是因为想要以权谋私，让自己亲属进入拉米法大学，但是被西列斯占据这个位置，所以把西列斯当成眼中钉。
而刚才艾特利教授又提及观念问题。多方说法并非完全致，也让西列斯心中疑窦丛生。
艾特利教授犹豫下，最后叹口气，说：“诺埃尔教授，知道您可能很难理解这种情况。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年长教授逐渐意识到，起码在学术这行，他们得慢慢让位给年轻人。”
西列斯不由得怔。
看艾特利教授那尴尬表情就知道。这位老教授处理辈子行政工作，恐怕还没碰上这尴尬场面。
西列斯不由得捏捏鼻梁，他冷静地说：“或许应该和曼特尔教授聊聊。他今天在学校吗？”
“他在。不过，”艾特利教授这说，“并不建议您去和他交流，诺埃尔教授。他是位固执老教授，看不惯年轻教授些……”
艾特利教授斟酌着说法。
“……观念。”艾特利教授说，“可以帮您把助教申请表送去赫斯特院长那儿，如果他通过您申请话，那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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