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吧,余旸撇撇嘴,转念想又觉得充满希望,有感觉就行,谁要跟自己讨厌人过辈子!那多无趣。
不过这些念头坚决不能告诉郑栖,余旸向秉承妈妈闷声发大财习惯,不到万不得已时坚决不露富,遭人怨恨。
爱也是种财富,要悠着点花,花光就没。
如果每个人都是面食,余旸希望自己是豆沙包,看上去平平无奇,咬起来很软,掰开吃,里面有好好红豆馅儿,甜度刚好,也不齁,吃口下去全是满足感。
老公什时候来咬啊。
刚刚没找到纸巾,应该是匆忙过来,很多日用品准备不齐全,余旸就手从搁物架上抽出张纸巾,目光顿时被个熟悉东西吸引——是他眼罩!
螃蟹不是独眼!哎?它左右眼怎不样,两眼对称,但眼珠位置不样,右边黑眼珠偏上,左边珠黑眼珠偏下,看粘贴痕迹,周围没有多胶,就好像认真粘上去又故意贴反。
这只赤色螃蟹眼睛只眼朝上,只朝下,副做鬼脸样子,看上去活灵活现。
他刚想说什,郑栖整个人已经站到门外,连侧面也看不全,他就清清嗓子,拍拍螃蟹眼罩,不找痕迹地收敛笑意,朝门口走过去。
结婚前,妈妈再三跟他说,要放下顾虑,郑栖本人是真愿意结婚。
脑勺:“那什,你先去大厅等。”
说着,他在屋内转悠圈,什东西都没拿。
余旸说:“等你。”
室内小,空间结构目然,郑栖没好意思当着余旸面放下东西,只是顺手把东西放在靠近洗手间门口搁物架上。
谁知余旸有轻微强迫症,出门前定要上个洗手间才能安心,等下路途很远呢,他就赶忙去洗手间,把门关得‘哐’响,还跟郑栖说:“你等下。”
好烦恼。
作者有话说:凎,三次元要把榨干(迟来更老婆太甜
余旸嘴角悄悄上扬,暗自欣喜起来,也是,像郑栖这种性格,就是穷到要饭,也绝不肯勉为其难。
能结婚就说明至少有好感,有好感就说明能够被喜欢,能被喜欢就有可能被他爱。
嘻嘻。
但是现在是喜欢吗,如果喜欢话是不是该牵牵手。
又或者是爱……啊不不不,肯定没到那种境界,旁人结婚海誓山盟,他们只有相敬如宾。
郑栖心随着关门声骤然紧,很快他又面色如常,“行。”
应该不会这快看见吧,他想。
洗手间门口是扇磨砂玻璃,他站在不远处悄悄打量,里面闪现个模糊身影,看不清余旸在里面做什,但听声响应该在洗手,他只是感觉很奇怪,不知道从什时候起,他变得很喜欢观察余旸,觉得余旸跟安静外表不太样,有很多神奇秘密——比如斑马袜子。
“好!”余旸推开门,下意识地笑起来。
郑栖赶忙躲开余旸目光,站在房门口,从余旸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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