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原来家三口都被他等到。
不知道该哀叹还是庆幸,余惟忍住想要抬手摁腺体冲动,生怕被温爸爸温妈妈发现异样:“没就随便走走”
夫妻俩对视眼,默契地没有拆穿这个拙劣谎言。
“难得放假还起这早。”
温妈妈挽着笑容和煦丈夫走上前,主动邀请:“既然都走到这里,上去坐坐吧。”
略带惊疑音响起,余惟脚步顿。
略微抬头,帽檐下露出两个人站在面前不远地方看着这边,见他露脸,目光从不确定转变成确定。
“小余,你在这里做什?”
“”
小余什也没做,小余已经傻。
十多分钟后,余惟蹲在宴宴家小区楼下默默忏悔。
易感期Alpha照理来说不该随便独自出门,他有罪,但是他实在憋不住。
腺体成精,还是个折磨闹腾烦人精,在他脖子上踩着钉子似又跳又蹦跶,联合脑细胞叫唤天夜小茉莉,他都快爆炸。
没办法,冲动之下就想着到宴宴家楼下转圈,骗骗它们已经见过宴宴也闻过小茉莉,放他条狗命别再折腾。
不过显然,这个行为很交智商税。
以下咽。
可是他宴宴在陪外婆呢。
而且抬头看看窗外,狂风骤雨,他宝贝就应该在这样天气里舒舒服服窝在被窝耍手机,而不是因担心他这个不合时宜突发易感期Alpha坐立不安,或者干脆冒雨回来陪他。
小余同学很懂事,很有身为男朋友自觉,有苦自己忍,有罪自己受,晚上通话时也很贴心地将视频转到语音,不露半点马脚。
就是忍得有点痛苦。
好家伙,小茉莉没等到,倒是等到小茉莉爸爸妈妈。
不虚此行。
默默摘下帽子乖乖打好招呼,“只是路过马上就走”话正要脱口而出,温爸爸抬手指指楼上方向:“怎到门口也不上去,没给阿宴打电话吗?”
“宴宴在家??”
“是啊,刚到家,他先上去。”温爸爸说:“你们不是提前约好吗?”
余惟蹲会儿就发现自己实在傻逼过于离奇,不忍直视。
悻悻撸把头发拍拍屁股站起来,仰头数下宴宴家位置,默默庆幸幸好宴宴不在,没机会发现他男朋友傻逼行为。
久坐起身,太阳穴跟着突突跳好几下,脑袋也涨疼得厉害。
余惟闭上眼吐口气,转身准备打道回府继续挺尸忍受折磨——
“小余?”
尤其是跟宴宴说完话,听见心心念念音,更痛苦,窗外雨打风吹,这样最适合睡觉天气也没能拯救他脱离苦海。
余惟失眠整晚。
满满当当,毫无夸张成分整晚。
早上头疼更上层楼,焉嗒嗒掀开被子起身坐在床边盯着窗外开始发呆。
隔好半晌,闭闭眼收回目光拉开抽屉给自己补针抑制剂,再换好衣服扣上鸭舌帽,利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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