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里沉闷和烦躁在太阳穴跳动疼痛中渐渐堆积,思念也被催化着从小树苗迅速长成参天巨树。
他想宴宴。
不是没独自捱过易感期,毕竟在上次易感期之前都是硬着头皮扛过去,扛完还特中二地觉得自己顶天立地牛逼,这点小风小浪算什,都是真男人标志。
但是现在不行。
他已经尝过宴宴给甜头,再退回原地就觉得到嘴苦翻不止十倍,难
“有分寸还跟妈玩这种小年轻你追赶戏码?不对,现在小年轻都不这玩儿,你俩离谱。”
“架不住你妈喜欢,这不哄着你妈嘛。”
“怎看你也乐在其中?”
“哈哈。”
老余先生回他憨笑。
老余笑道:“意思是你妈会用熨烫机,她帮熨就行。”
余惟:“怎帮你,空运?还是干脆用意念远程遥控?”
“都不是,她正好也去首都玩儿,酒店都订好,就在隔壁。”
“”
余惟面无表情哦,干脆利落把行李扔回去。
方名字,脑海里就会下意识浮现出画面。
想到对方在做这些时候是什样子,什表情,无聊自然而然就成有趣,能听整天也不觉得烦。
路上有点堵,到机场时间比预计晚十多分钟,不过他们出门早,完全来得及。
余惟和温别宴暂时道别,下车搬下行李箱跟老余先生起进去大厅。
“口罩给你放在最下边收纳袋里,两只,首都那边雾霾有点严重,出门记得要戴。”
把人送进闸口,余惟功成身退,出机场发现已经开始下雨。
夏天雨不像冬天缠绵拖沓,雨点也不温柔,跟液态冰雹般豆大就往下砸,通常还伴着狂风惊雷,有大妖怪渡劫似,来势汹汹。
余惟举着伞回家还是湿半身。
认命钻进浴室洗个回笼澡,出来没多久就发现来势汹汹不只有夏天属于淮清特大,bao雨,还有他易感期。
熟练针抑制剂下去,基因里属于Alpha躁动细胞依旧亢奋。
看来其他也不用叮嘱,他这个捡来儿子,不配。
在机场百无聊赖等会儿,直到登机广播响起也没见着乐女士,余惟估计他俩是约好在首都碰面,无语翻个白眼。
就没见这能折腾。
“开完会别跟妈合起伙浪太久,早点回来。”余惟提醒他:“暑假只有半个月,还要起回老家看奶奶,等开学就没时间。”
“知道,爸有分寸。”
“豆汁喝不惯就别死撑,豆浆它不香吗?”
“回来不用给带礼物,也别带什特产老布鞋,你看之前买穿过哪双?”
要叮嘱有点多,余惟边想边说:“还有啊,你西装没熨,反正都要叠起来,酒店有熨烫工具,你开会前晚借下,不会用就让服务员帮你,他们般都会答应——”
“不用服务员。”老余先生插嘴:“你妈会用。”
“?”余惟鼻子抽:“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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