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
像是被抛进无边无际大海,下沉到快要窒息深度时又被双手小心翼翼捧住,鼓作气托出水面,沐浴是万丈霞光,连海浪都温柔得轻盈。
温别宴几不可闻地嗯声,钻进他怀里用力收紧手臂。
也是,除你,谁也不要
温爸爸温妈妈在他们黏糊糊慢悠悠上完药以后不久回来。
余惟见到温妈妈,紧张情绪骤起,在审视目光下肩膀僵硬,背脊都在下意识挺直两分。
不等他细思,舌尖忽然被犬牙不轻不重咬下,股酥麻自尾椎路往上,瞬间炸掉他所有清醒
良久,骤雨总算结束。
侵略退出口间,变成落在唇角下又下温柔轻啄,温别宴能感觉得到余惟现在满足欢欣心情,因为他也和他样,沉浸于这刻安静亲昵,舍不得抽身。
“宴宴。”余惟小声叫他,抵着他额头和鼻尖。
“哥,在。”
靠近,分明不是第次,两颗心却为对方默契地跳出名为心动节奏。
唇瓣轻轻触碰到瞬间,突兀手机铃声响起,是被余惟扔在边手机。
温别宴下意识转过脸去看,隐约看见钱讳两个字,放在他后颈手突然往下用力压,双唇碰撞在起瞬间对面便贪婪地撬开深入,轻轻勾,便将他拉入意识深渊,温柔而无节制地缠绵。
手机铃声响次又次,没人管他。
伤口还在唇角大喇喇挂着,说不疼是假,但跟男朋友甜蜜比起面任何都是微不足道。
“温叔叔好。”
再转向身正装表情严肃温妈妈:“温阿姨好。”
不紧张不紧张,阿姨还不知道你其实是头拱白菜猪,淡定淡定
淡定个屁啊!
谁能在第次面对未来丈母娘时淡定下来,他五体投地佩服!
“要跟你说件事。”
他字顿,无比认真:“如果以后,你突然变得不喜欢,不想跟在起,想分手,你就直接告诉,会同意。”
“?”温别宴怔住:“哥,——”
“当然!”余惟补充:“就算分手也不会放弃,还是会追你,直追直追,追到你答应为止。”
“说不要脸也好,说死缠烂打也行,反正赖上你,就想跟你在起,就想跟你结婚,别人谁也不要!”
余惟就是根筋,他想要亲男朋友,男朋友同意,那除非温爸爸温妈妈立刻推开门进来,否则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允许被打断。
温别宴双手虚虚扶在余惟手臂,被追逐啃噬得眼尾通红,身发软,只知道眼前人是他唯攀附。
恍惚之间,他竟然有些回忆不起两个人第次亲吻场景,甚至连亲吻感觉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昨晚在满地狼藉小巷中莽撞,以及现在真真实实,温热湿软交缠。
他们之前真有在教室接过吻吗?
为什他现在忽然觉得那段记忆模糊飘忽,就像是,他原本不存在,只是他臆想出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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