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逐渐
长睫落下阴影微微遮住眼眸,漂亮瞳孔里都是他模样,暖黄灯光从小巧挺直鼻梁跳下,将他目光再次带到令他心猿意马整天地方。
因为担心而抿直唇角,欲语还休在撩拨他。
额头和脸上伤处理完,温别宴重新换根新棉签沾上药水准备处理唇边伤,棉签还没落下,手腕就被手攥住。
“有个在线急问题,请问这个药可以口服吗?”余惟问。
温别宴忍笑:“不行,哥,这是外敷。”
余惟伤天得上药两次,上午已经上过次,晚上还得上次。
温爸爸温妈妈果然没有赶回来,两个少年吃完晚饭洗完澡后窝在沙发准备上药。
才过不到天,脸上伤口还青青紫紫,新鲜得鲜艳。
温别宴捧着他脸仔细看看,心疼得眉头都皱紧:“怎还这严重,是不是很疼?”
余惟盘腿坐在沙发上,仰着脸任他打量:“其实还行,不碰时候也就点点感觉。”
克就行。”
这算是意外之喜。
能给施,bao者应该有惩罚,为儿子出口气,温爸爸怎会不答应?
当即笑开,连连点头:“行,行,小余你会儿就把录像发给!”
余惟说好,转头乐呵呵对温别宴比个OK手势。
他以为他是疼得厉害又不好意思说,正想安慰他还有点就好,又听他继续道:“哦,那这里待会儿再上行吗?”
温别宴不解:“为什?”
余惟看似镇定,其实耳朵已经滚烫:“因为想亲你,是已经忍不住那种想。”
温别宴眨眨眼睛,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将刚沾好药水棉签扔进垃圾桶,乖巧顺从目光看向余惟,嘴角弧度柔和得不可思议。
温别宴跪坐在他身边,棉签沾药水手托着他下巴手上药,动作放得极轻,擦下就要吹下,生怕弄疼他。
余惟不想让他担心,疼也硬扛着不出声,有伤口有点皲裂迹象,药水渗进去刺痛得厉害,他就盯着男朋友近在咫尺漂亮小脸努力转移注意力。
只是没想到这容易转移成功。
他家宴宴真好好看啊。
是清隽白净却不会显得羸弱长相,不似其他Omega柔软得如同菟丝花,他更像是雪山之上松叶最新生出针叶,纤细,纯粹,禁得住透骨寒冷,也藏得起最细嫩温柔。
胖揍完还能把人条龙直接送进监狱,这波不能说不亏,只能说血赚。
温爸爸把他们送到家后立刻掉头又往警察局,临走前嘱咐温别宴道:“如果晚饭时间到跟你妈妈还没有回来,你们就先吃,想吃什自己点,不用等们,就是记得别点太辣,被你妈妈发现就是顿唠叨。”
“好,爸,路上小心。”
两人拎着行李回家,温别宴让余惟在客厅休息,自己进去将客房收拾好,临出门前拍拍枕头,有些遗憾。
这次爸妈都在,晚上估计是搞不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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