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魏淮洲往他手掌心吹口气,看他不自在地缩回手,飞快笑下:“就是有感而发,同情是不可能同情,她干这事够
魏淮洲用脑袋撞下他手背:“干嘛呢,玩这起劲?”
“跟个朋友聊天。”
文心抽空施舍他个眼神:“干嘛?”
魏淮洲说:“觉得自己好像在搞校园,bao力。”
“你,bao力谁?”
维持秩序老师只好临时改变计划调整顺序和报幕,这搞,他们班算是进演讲赛黑名单。
被章菏神来笔搞得整个十班都成其他班谈资,班里同学或多或少都有些不高兴。
“这英语课代表怎回事,发情期不打抑制剂是几个意思?”
“就是,在学校这人群集中地方发情,是有多欠操,有病吧!”
“这事真不是个普通人干得出来,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连她发情这事都提前知道啦?”
“不知道。”文心没好气:“谁他妈有空管她是不是发情期。”
“那你为什过来啊,总不会是过来帮搬器材吧?”
“你是好奇宝宝吗?哪有那多为什!”
“……”
“还能有谁,章菏呗?”魏淮洲咬着后槽牙,副苦恼得不行模样:“冷,bao力也是,bao力,可是带领全班同学孤立她。”
“你?”文心挑眉,扯扯嘴角:“别太看得起你自己吧,就你还带领全班?”
魏淮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对在十班乃至整个九中威信居然还存有怀疑?九中霸可不是吹牛逼来,是不是吃素太久,已经让你忘记天生孤傲本性?”
“……能不能好好说话?”
文心受不地掌盖住他脸往外推:“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给圣母下,头都给你打掉!”
“还连累们班都被其他人笑话,刚刚从厕所那边过来还听见三班人指着说就是他们班,气死,发情又不是,指着干嘛!”
“傻逼章菏……”
魏淮洲趴在桌上安安静静认认真真听会儿周围同学抱怨,忽然就觉得胸口好像没那堵。
果然安慰个人,最好方法就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上,只要你跟样吃哑巴亏,那们就是好兄弟。
文心靠在角落玩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点着,看样子像是在跟别人聊天。
“还有,以后凡事跟那女有关事你都不准去掺和,别问为什,是老大都听。”
“好。”魏淮洲完美践行个小跟班应该有行为,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老大说什就是什。”
彩排不需要完整地将所有节目表演遍,只需要熟悉下上场顺序就可以,个小时左右整个彩排过程顺利结束,各人回到各人班里准备下午继续上课。
两相比较之下,隔壁演讲赛就显得不是那顺利。
十班演讲选手中途跑出去且意外发情,被迫退出演讲赛,所有演讲顺序全被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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