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本来是随口挑起话题,这回是真惊讶:“你知道在那里人是她?不对呀,就算知道是她,你为什就要特意跑过来趟,
这话确是冤枉魏淮洲,有点气是真,不过要让他说出章菏故意不打抑制剂进入发情期勾引他标记她这种话,实在是太过难以启齿。
只能默默在心里头吐槽下,明面上还是深明大义点点头:“不说就不说呗,班长,跟小炮仗还忙着要去彩排,这事儿跟们没多大关系,就不多说,们先走啊。”
说罢也不管费小月反应,拉着文心就往里头走,脚步比平时快不少,看就是还没消气。
文心推他下:“还气着?”
“气死。”魏淮洲往头上撸把,眉眼间都是烦躁:“怎这趟就恶心个,还有苦不能说,憋屈!”
直呆到魏淮洲浅性易感期过去,才又回到活动中心准备彩排。
路上魏淮洲黏着文心死活不肯放手,只要文心挣扎他就按着太阳穴喊头痛。
做戏痕迹太明显,眼就能看出来是装,文心翻着白眼吐槽不断,可还是乖乖让他搂着肩膀没有再挣扎。
两人进去,费小月就眼尖地看见他们,个箭步冲过来把人拦在门口带到边人少地方,末扶下黑框眼镜,严肃道:“你们俩刚刚跑哪儿去?”
两个人对视眼,难得次默契道:“上厕所。”
彩排才进行到报幕,两个人找个角落靠在墙上,文心抱着手往台上看会儿,侧过脸看他,说:“不能说光恶心你个,这不是还有?”
魏淮洲还觉得胸口堵,闻言低头看他会儿,接着抬手往他头顶上揉把:“算,你别恶心,太难受,让个人恶心就行,不然就是让她个恶心们两个,太不划算。”
文心还想说什,魏淮洲及时打断他话,转移话题,笑道:“你怎知道在那儿,还大老远跑来找,是不是也觉得不在特别无聊?”
“没你那蠢。”文心说:“知道在那里等你是谁。”
演讲工作准备到半时候章菏就不见,加上今天他们班人不是在准备艺术节布景,就是在演讲赛那边坐着,根本不可能有人需要去器材室搬东西。
“结伴儿上厕所?”
“有问题?”
费小月咳声:“倒也没什问题,就是想告诉你们声,小菏刚刚在器材室那边进发情期,还连累好几个正在敏感期Omega也进发情期,现在人都已经送回家。”
魏淮洲扯着嘴角,面上嘲讽:“明知道自己发情期到还不打抑制剂,是想恶心死谁?”
费小月作为班班长,最见不得班里有什不团结任何事,魏淮洲这话完全踩到她雷点,脸色下子就认真起来:“小菏也不是故意,谁会想在大庭广众下发情?忘记打抑制剂事时有发生,何况们还是个班,团结为重,洲哥,你不能这说小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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