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岔,儿子分明就是在打岔!
杨兼顺着声音看过去,喧哗是从权景宣身边传来。
权景宣被杨兼助长骄纵不可世,旁边许多大臣都看到,天子亲自敬酒,天子亲自理
众人心里都清楚,天子这器重权景宣,必然是因着最近要对抗陈人事情,权景宣统领荆州军,熟悉水战。但大家万没想到,天子能器重权景宣到这个地步。
说实在,权景宣也有些傻眼,但很快沾沾自喜起来,看罢,满朝上下,果然只有自己能打得退陈人,陈人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帮子蝼蚁而已。
杨兼法子果然奏效,权景宣当着众人面儿,被天子如此礼遇,心中气焰简直达到顶点,相当不可世,越发骄傲自满起来,甚至已经预见自己凯旋而来场面。
杨兼扔下枚“炸弹”,便施施然回到自己席位上,定眼看,登时哭笑不得,承槃中米粉肉竟然只剩下肉,米粉全都被杨广给咔嗤干净,就连粒渣子也不剩下。
杨兼眼皮跳,看着承槃干净程度,怎好像……
粉蒸肉,等到燕饮之上,拿出来热热便可以,回锅加热粉蒸肉点子也不会察觉是隔夜菜,反而会更加入味儿,十足方便。
天子为荆州大总管权景宣举办寿宴,羣臣都来参加,无论是寿宴格调还是规模,都异常宏大。
权景宣身为寿星老,可谓是众人焦点,享受把众星捧月快感。
宴席之上,杨兼还专门起身为权景宣敬酒,走过去笑得很是温和,仿佛个晚辈般,说:“权将军,今日是将军大寿日子,朕敬将军。”
“老臣不敢!”权景宣赶紧站起来回礼,拱手说:“天子厚爱,老臣诚惶诚恐,还是让老臣敬天子才是。”
杨兼挑眉说:“儿子,你不会把盘子给舔罢?”
杨广立刻否认,说:“没有。”
“没有?”杨兼脸不相信模样,按照儿子那傲娇小性子,如果没有,他定会鄙夷看着自己,哪里会这急于否定?
杨广又开始否定,说:“决计没有。”
就在杨广急于否定之时,突听席间有些骚乱,立刻扬起小脖子,说:“父皇,那边是甚声音?”
杨兼说:“诶,今日是老将军寿辰,朕虽是天子,但说到底乃是晚辈,还是让朕敬老将军,老将军定不可再推辞。”
权景宣听着杨兼话,只觉得特别受用,浑身都舒坦,因此也不再推辞,说:“那老臣便恭敬不如从命。”
“这就对。”
杨兼这面和权景宣敬酒,本就已经成为全场焦点,杨兼眼看着时机正好,便又说:“朕前些日子,听闻老将军想食米粉蒸肉,这膳食在宫中已经失传,巧得很,朕便会这道粉蒸肉,因此特意理膳出来,给老将军尝尝,这米粉蒸肉味道正宗不正宗。”
羣臣听,傻眼,天子给权景宣敬酒,已经很是抬举权景宣,这会子天子竟然还亲自给权景宣理膳,这是何种荣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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