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坐在马上,说:“务必要做出急于攻打,驰援姚襄模样。”
郝阿保、狼皮和宇文会、宇文胄这两路包抄宜阳,算起来已经有些时日,切都是为给他们打掩护,成败也就在这举。
“是!”众人立刻应承下来。
高延宗冷声说:“和士开出来!”
和士开从城门楼上走出来,低头看着下面周师,笑着说:“周狗!怎又来?不是被人抬回去?哦是!知,定是前些日子只给你们头颅,这回你们过来要尸身!当真是对不住啊,这里也没有周狗尸身啊,不知是遗弃在何处,或者是干脆被甚豺狼野狗给分食罢!啊哈哈哈——”
杨广话莫名与梦境中梦话重叠,杨兼稍微愣下,随即眯起眼目,抬起手来揉揉杨广软软小头发,沙哑说:“父父知道错,以后再也不会。”
杨广并不知道杨兼经历甚,不过杨兼很是配合治疗,并没有强行执拗,切都走上正轨。
因着杨兼定阳城门前昏厥事情传到和士开耳朵里,和士开对他们戒心更是低,十足不屑杨兼,觉得这多齐军都折在杨兼手中,不过是他们不中用罢,杨兼也是运气好,没有真凭实学。
和士开笑着说:“甚狗屁镇军将军?看咱们不需要死守定阳,干脆打开城门杀下去,指不定还能俘虏周贼三万,倒是大功件!”
唐邕立刻阻止,说:“周人镇军将军绝非等闲之辈,军这多大将都栽在他手中,并非唐邕个人不济,将军还请三思啊!”
杨兼紧紧拉住马辔头,额角上青筋,bao突,众人全都担心看向杨兼,杨广沉声说:“父亲,不要被和士开那个*贼左右。”
杨兼很快平静下来,闭闭眼目,朗声说:“和士开!你杀二弟,这笔血债,要你血债血偿!”
和士开嚣张说:“哈哈哈,何止是杀你二弟?!你放心好,姚襄城你也救不,你三弟很快便会粮草尽绝,活活饿死在姚襄城!不过无妨,到时候也杀你,让你们家子兄弟团圆团圆!也算是仁至义尽啊!”
唐邕劝阻说:“和将军,这周贼
和士开不以为然,说:“看来唐将军是被周狗给打怕,怪不得这许多年直被斛律将军压头等,竟然助长狗贼气焰!”
唐邕听他提起斛律光,心中更是不舒坦,谁不知道唐邕和斛律光是“死敌”,都是将军,斛律光做事总是压唐邕头等,但如今这事儿八竿子根本打不着。
二人正说话,和士开亲信进来禀报说:“将军!周狗又来叫阵!”
“哈哈!”和士开笑,说:“正合意!还怕他们不来呢,做缩头乌龟!真没想到,狗屁镇军将军不是昏厥,这才两日,竟然又来叫阵,好很呢,这次咱们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徐敏齐药非常管用,加上杨兼配合治疗,很快便恢复力气,带领军队继续前来叫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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