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抬手指,指着高长恭鼻子尖儿,说:“倘或兼输,这颗漂亮脑袋瓜子,兼切下来送给你,随你怎把顽,如何?”
高长恭愣,这才明白过来,杨兼口中“漂亮脑袋瓜子”,原是自己脑袋瓜子。
郝阿保则是说:“有句话怎说来着,叫做……叫做——只见新人笑!”
狼皮立刻接口说:“不见旧人哭!”
郝阿保点头说:“是是,镇军将军现在为老五,已经不要老四,毕竟没到手才是最好。”
“呸!”高延宗说:“别给自己脸上贴金,瘸子!与战!别做缩头乌龟!”
杨兼笑着说:“乖小五,你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还是别过来丢人。”
“你说甚?!”
高延宗船只还没靠过来,他气得却恨不能从船上跳下来,游水过来打杨兼。
杨兼很是悠闲趴在围栏上,说:“兼说不对?小五儿,你已经连输七八场,就算你脸面儿足够厚,也给丢没。”
怔红脸,抿唇说:“将军……婢子、婢子不知将军是甚意思……”
杨兼挑唇说:“不知没干系,从今儿个起,便跟着兼,总有日……你会知晓本将军意思。”
冯小怜双颊更是羞红,软软说:“是,将军。”
韩凤和宇文会挨鞭子,正在休养下不来床,高延宗又来日常较真,宇文会挣扎着要起身,说:“这小兔崽子,……哎呦、嘶——”
韩凤嘲笑说:“看你个怂样儿!来……嘶——”
狼皮也跟着点头,说:“主公所言甚是!”
高长恭无奈说:“将军,长恭有答应用自己脑袋做彩头?”
杨兼笑笑,低声说:“放心,为兄定会好好儿保护你脑
“撕烂你臭嘴!!”高延宗气得使劲跺着长枪。
杨兼话锋转,突然说:“这样罢,你老是输,老是赢,这样多没劲儿,不如们打个赌,如果赢你就干脆点退兵,如果你赢,就……”
高延宗说:“你待如何!?”
高长恭微微摇头,听到高延宗开口询问,便知道高延宗肯定输,面对杨兼这个人,如果不管三七二十,穷追猛打或许还能赢,如果接他套路,那便是入圈套,等回过神来想要脱身便难。
高长恭也是被套路多,所以才明白这个道理,看来五弟还是嫩些,这快便中杨兼计策。
两个人爬起来半,全都摔回去,杨兼恨铁不成钢看他们眼,说:“你们二人老实休息,今日……兼来。”
高长恭奇怪看向杨兼,不是他不相信杨兼,但是杨兼还坐在轮车上,怎能上阵单挑高延宗?
杨兼幽幽笑,说:“单挑?兼甚时候说单挑?”
高延宗立在战船之上,身红衣似火,雄赳赳气昂昂挺着腰板儿,大喊着:“周狗出来!!!龟儿子,你高阿爷又来!”
杨兼坐在轮车上,与高延宗遥遥相对,笑着说:“小五儿,你又来看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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