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胄和宇文宪站在旁看着他们互相上药,宇文胄眼神中都是担心神色,他知道宇文会这辈子都没受过这重伤,难免担心,宇文宪却凉飕飕冷笑,说:“活该,谁叫你们打架。”
宇文会和韩凤起码两天下不来床,除吃饭便是趴在床上养伤,两个人争吵主角儿冯小怜第二天便跑到杨兼面前来请罪。
冯小怜跪在地上,哭梨花带雨,双肩颤抖不止,呜咽说:“都是婢子错,是婢子不好……婢子已经与大将军解释过,其实……其实韩将军并无轻薄之意,只是不小心撞下罢,但……但大将军也是关心怜儿,这才恼怒失分寸,还请将军不要再责罚二位,千错万错,都是怜儿错。”
杨兼坐在轮车上,垂头看着梨花带雨冯小怜,轻笑声,突然微微俯下身来,竟然抬手捏住冯小怜下巴,迫使冯小怜抬起头来。
冯小怜脸面素净,哭起来双颊微微泛红,反而更加嫣然有风姿,双目红彤彤仿佛小兔子,泪水滴滴串串儿划过面颊,正好流到唇边,为唇瓣儿镀上层光华,让嘴唇看起来软绵绵肉嘟嘟。
情,虽然杨广已经掉马,但自己还未掉马,杨广不知自己也是个“过来人”,杨兼很是敷衍搪塞说:“为父并不识得。”
杨广何其聪明,眼看他神色,便知道杨兼肯定知晓冯小怜此人,而冯小怜如今只是个婢子,名不见经传,杨兼又怎会知道她呢?
杨广心中奇怪,但他知道杨兼搪塞自己,再追问也不会回答,因此便没有问下去。
宇文会和韩凤因着冯小怜被打顿,杨兼让宇文胄监督,其实也是暗地里给宇文会和韩凤放水,宇文胄知道轻重,二百鞭子打下来,虽然皮开肉绽好不痛苦,但并非要他们命,只是休养些日子便好。
杨兼还下令,让他们互相帮忙上药,其他人不得插手。
冯小怜因为吃惊,微微开启双唇,怯生生看向杨兼。
杨兼笑,说:“啧,这看,还真是……见犹怜呢。”
“将、将军……”
杨兼本就生得俊美,眼眸温柔似水,笑起来更是温柔,简直像是要把人吸进去样,尤其他现在还在养伤,面上血色不足,笑起来有种病弱公子感觉,更添几分风流。
冯小怜望着杨兼笑容,瞬间都痴,怔
宇文会和韩凤伤口在后背,如果没有人帮忙上药,根本涂不到伤口,现在天气还炎热,如果忍着不上药恐怕会溃烂。
宇文会和韩凤听都很不服气,但是为自己伤势,由不得不低头,简直像是吞口屎样熬心。
宇文会“啊!啊!”惨叫着,口中大骂:“秃尾巴鸡,你就不能轻点!?”
韩凤冷笑说:“轻点怎伤药,又不是你那美貌怜儿,韩凤是粗人个,没法子轻点。”
韩凤又抱怨说:“你看看你背上伤口,那浅!必然是因着你兄长监督,所以那些士兵不敢打你,后背都给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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