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身为将领,不懂得以身作则,罪该从重。”
杨兼说完,宇文胄拱起手来,似乎想要替他们求情,刚开口说两个字:“将军……”
杨兼便说:“既然宇文郎主请命,那便令宇文郎主监督责罚,每人……二百鞭笞。”
“二百?!”众人全都吃惊,看向杨兼。
在这军中,若是打得狠,三十鞭子便能打去条人命,宇文会和韩凤虽然都是顶尖儿武将,但是二百鞭笞,未免也太多,不死也要残废。
“兄长!”
宇文会这才知道下手太重,连忙追过去想要扶起宇文胄,但是有人已经提前步,俯下身将宇文胄扶起来。
定眼看,是杨兼!
杨兼坐在轮车之上,把宇文胄扶起来,说:“宇文郎主,无事罢?”
宇文胄摇头说:“没事,稍微崴下而已。”
。
武场之上,宇文会大刀甩,“当——!!”直接砍在韩凤长戟上,韩凤气挺着长戟甩开,怒吼说:“宇文会,你发甚疯?!都跟你解释过是误会!老子根本看不上这种哭哭啼啼装可怜货色!”
宇文会听他言辞不干净,厉喝说:“韩凤!你这个秃尾巴鸡,嘴巴放干净点,如果不是你欺辱怜儿,她又何必哭成泪人儿!?”
“欺辱她?”韩凤冷笑说:“与她八竿子打不着,走路时候轻轻碰下而已,而且是她先撞上来,与老子甚干系?!当时宇文宪也在,不信你问宇文宪!”
“弟亲!”宇文胄闻讯赶来,赶紧阻止宇文会,说:“弟亲,这里是府署,何其肃穆,不要胡闹,快住手!”
宇文胄本想求情,哪知竟然变成这幅模样,他也不好再开口,恐怕越是开口越是坏事儿。
宇文会似乎想要说甚,说都是韩凤错儿
宇文会追过来,慌张说:“兄长,你怎样?!刚才……”
他说到这里,杨兼已经断喝声:“宇文会、韩凤!”
二人眼看着杨兼来,又看到宇文胄差点子受伤,他身上伤和杨兼不样,杨兼还能恢复,但是宇文胄伤是陈年旧伤,不容易恢复,全都落下病根,这会子二人才老实下来,拱手说:“镇军将军。”
杨兼目光没有往日里温柔,眼神冰冷刺骨,眯着眼睛沉声说:“你二人身为军中将领,却挑衅闹事,置军规于不顾,可知罪?”
宇文会和韩凤低垂着头,默默说:“卑将知罪。”
宇文宪也阻拦韩凤,说:“韩将军,有甚话先罢手,大敌当前,不能让人看笑话。”
宇文会却不听,说:“兄长你别拉,今儿个便要教训教训韩凤这个贼子!敢做不敢当!果然是个秃尾巴鸡!”
“你骂谁!?”
“骂你怎!”
两边又要重新打上去,宇文会甩手,没注意力气,劈手将宇文胄向后推,宇文胄没有防备,他腿骨折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登时钻心疼,“嘭!”声直接跌在武场台阶上,顺着台阶便滚下去,幸而台阶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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