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杨兼咳嗽声,并不是他害羞,但是这话从个四五岁大小娃儿口中说出来,还如此平静说出来,杨兼还是觉得十足违和。
杨兼说:“走,推着父父去看看。”
延州总管府武场上,已经围着里三层外三层士兵,全都是来看热闹,他们都听说,大将军和韩将军因着个女子打起来,对方还是个婢子
“甚?”杨兼愣,他知道宇文会脾性,bao躁,和谁都能打,韩凤这个人也比较,bao躁,因此两个人成日里吵架也是常有事儿,但是真动手打起来却是没有。
这大敌当前,两个军中将领竟然动手打起来,将士们看成何体统,必然会带来不好影响。
杨兼蹙眉说:“甚缘故?”
杨广口气十足冷漠说:“听说是因着那个婢子。”
“哪个婢子?”杨兼追问。
。”
宇文胄愣,因着他被宫刑缘故,听到宇文会这句话,心里陡然颤,从被宫刑刻开始,中意之人,喜欢之人都与宇文胄无缘,他只剩下副残破躯壳。
宇文胄被他话勾起心事,勉强笑笑,笑容有些苦涩,说:“是?那是好事儿,不知是甚样人,能把弟亲魂儿勾走,这般魂不守舍。”
宇文会心眼比较粗,没有发现宇文胄苦涩,还说:“就是方才离开个婢子,兄长你过来之时看到没有?”
“婢子……”宇文胄皱皱眉,他过来时候确看到个婢子,垂着头,脸红到耳朵根,小跑着离开,宇文胄不只是看到,而且……还觉得那婢子有丝丝眼熟……
杨广回答说:“就是给父亲按摩婢子。”
婢子怜儿!
宇文会对怜儿有意思,这是大家都看出来事儿,不知怎又和韩凤联系起来。
韩凤是个武痴,如果说杨兼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自己,那韩凤就是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他长戟。用杨兼话说,韩凤长戟就是他老婆,除天天守着他老婆,也就是追着宇文宪比试,怎会因着个婢子和宇文会动手打架?
杨广又说:“宇文会不知从哪里听来,说是韩将军欺辱那个婢子,揉她胸,因此打抱不平,与韩凤将军大打出手。”
众人正在想对付高延宗对策,高延宗整日来叫阵,把大家打得都皮,个个没精打采,用杨兼话说便是“神经衰弱”。
这日里杨兼刚饮药,口中苦涩难当,便听到外面吵吵闹闹,杨兼刚饮下口水,说:“甚情况,这晚,还有人在吵架?”
杨广蹙蹙眉,小大人似说:“父亲稍待,儿子去看看。”
杨广颠颠颠迈着小短腿儿跑出去,支棱着把门推开,小肉球样摇摇晃晃出去打探情况,很快又跑回来,杨兼盯着杨广跑步姿势,总觉得像是只可爱小企鹅……
杨广不知杨兼为何笑得如此诡异,说:“是骠骑大将军和韩将军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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