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突然笑声,说:“怎
门外只有负责守卫狱卒,韩凤便用脖子上枷锁“哐哐哐”使劲撞着牢房门,粗哑着嗓音大喊着:“来人!!有没有人啊!渴,给弄些水来!饿,再给弄点吃得来!要吃肉!来人!!来人!”
韩凤嗓门洪亮,直大吼着,牢卒似乎不堪其扰,走过来怒目说:“喊个屁!吃个屁!镇军将军身负重伤,生死未卜,谁有心思管你们吃喝拉撒,饿就吃屎饮尿去罢!”
对门兰陵王高长恭便冷静许多,他身上也缠绕着枷锁和绳索,但是并没有韩凤躁动和狼狈,端端正正坐在地上,仿佛坐在最高贵席子上,加之高长恭面容不俗,不愧是难得见举世无双美男子,他这个模样,并不像是坐牢,反而像是在做客。
饶是兰陵王镇定如斯,听到“身负重伤”“生死未卜”这八个字,眼眸还是动下。
兰陵王慢慢站起身来,说:“且慢。”
不及分享退敌喜悦,立刻赶向延州总管府,进入屋舍时候,正好看到杨兼眼睫颤抖好几下,似乎是要醒。
宇文会眼看着杨兼睁开眼睛,惊喜说:“太好!你终于醒!急死们!你看看,小玉米都哭!”
尉迟佑耆连忙揉揉眼睛,声音哽咽断断续续:“世子,太、太好,世子醒过来,去叫医官!去叫医官!”
杨广板着张小肉脸,虽他语气尽量平静,但自己都没发现,俨然变成个小唠叨,连串发问:“父亲,渴不渴?饿不饿?伤口疼不疼?是父亲刚刚醒过来,还是不要说话,多多歇息,修养要紧。”
杨兼听着他们话,眼眸滚动两下,不过眼中带着股子奇怪迷茫,慢慢伸出手去,摸两下。
那狱卒不耐烦说:“都说没有吃食,滚边去!”
高长恭却说:“镇军将军情况如何?”
那狱卒冷笑声,说:“好生新鲜,你这个齐贼,管们将军情况如何?猫哭耗子,装甚慈悲,滚滚滚!”
牢卒不多言语,很快便离开,韩凤瞪着眼睛说:“喂!吃食!喂!别走啊!”
韩凤眼看着狱卒离开,叹口气,自顾自大马金刀席地而坐,拽拽自己枷锁,似乎想要调整成个舒服姿势,因着无聊,抬头去看兰陵王,眯着眼睛打量。
杨广立刻伸出小肉手,握住杨兼修长手掌,说:“父亲?”
杨兼喉头滚动两下,刚刚醒来声音十足沙哑,带着股轻微干涩,低声说:“好黑啊……”
……
兰陵王高长恭和领军将军韩凤被押解起来,身上缠绕着锁链,脖子上夹着厚重枷锁,被带回延州总管府之后,全都关押在牢狱之中,李檦谨慎起见,没有将二人关在个牢房中,两个人人间,做对门邻居。
韩凤坐立不安,枷锁在身上哗啦啦发响,随着他动作不停撞击着,韩凤会子席地坐下来,会子又站起来,贴着牢房门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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