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国女将豆乳锅底说是天花乱坠,加之阿史那国女对杨兼本就有滤镜,还是两米厚超柔光滤镜,怎可能觉得不好吃,便是不好吃也会说成好吃,而这个豆乳锅底真真儿是好吃,阿史那国女吃根本挺不住嘴。
阿史那国女破涕为笑,杨整和杨瓒也松口气,他们分明是来“利用”国女,倘或惹国女生气,岂不是得不偿失,这会子好,还是大兄有法子。
阿史那国女吃尽兴,便说:“也给你涮片鱼罢!”
杨建看似温和,实际疏离婉拒:“不必劳烦国女,兼自己来便好。”
杨广眼眸微微转动,垂下眼目来,
颜色变成奶白色,微微打卷,杨兼便将鱼片夹出来,放在阿史那国女承槃中,笑着说:“国女,请。”
阿史那国女虽觉这豆乳锅底漂亮,可她本人是北方人,而且是极北人,素来不爱食鱼,勉强夹起来送入口中,已经准备好被鱼腥味,还有鱼土味熏到,哪知道入口,既没有腥味,也没有土味,更没有繁杂遇刺,鱼肉娇软,却不糟碎,嫩而韧,豆乳汤底平白给鱼肉增添分鲜味。
阿史那国女登时睁大眼睛,圆溜溜大眼睛方才还哭通红,这会子竟然破涕为笑,脆生生说:“鸭鸭鸭!!好次!好次鸭!鲜很!还以为鱼肉都是又臭又腥呢!”
杨兼见阿史那国女喜欢,不由轻笑声,只要阿史那国女喜欢,那这豆乳火锅还愁献不出去?宇文直定然会耍鸡贼,第个将豆乳火锅献给皇太后,而且绝对只字不提杨兼,还会天花乱坠说成是自己琢磨新鲜菜色。
杨兼温柔笑,说:“国女喜欢,那再好不够,再尝尝这羊肉。”
阿史那国女吃惯羊肉,对于她来说,羊肉也没甚新鲜,不过杨兼把这薄厚适中手切羊肉,摆成朵花模样,这样子摆盘阿史那国女是未曾见过,新鲜很。
杨兼又用筷箸加片羊肉,放入滚烫乳白汤底中,羊肉比鱼肉熟慢,但是杨兼切羊肉并不厚,稍等会子便也烫熟。
阿史那国女将羊肉放入口中,这锅底虽然是奶白色,还加入豆乳,但大抵味道还是咸口,豆乳甜味只是增加鲜香,因此羊肉煮在里面,点子也不怪异,豆香味烘托着羊肉细腻与醇香,那鲜嫩口感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说不出来原汁原味。
而且这豆乳锅底是杨兼特别处理过,因着豆乳处理不好话,本身就有豆腥味儿,又要加入猪骨高汤等等,杨兼怕锅底会有豆子和肉腥气,所以特别加入很多香料去腥,这会子羊肉涮进去,也不会特别膻气,羊肉香味发挥恰到好处。
阿史那国女烫不行,小肉手扇着风缓解口中滚烫,却执意将这滚烫口放入口中,似乎根本等不得这会子,惊讶说:“太……太好吃鸭!嘶——烫死!好次好次!这……这羊肉如此醇香细腻,竟好似从未食过羊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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