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笑笑,十拿九稳,说:“这还不容易?只需要个人帮忙。”
“是谁?”杨整和杨瓒异口同声。
杨兼笑着说:“阿史那国女。”
杨广本在围观“热闹”,看他们给宇文直下绊儿,突然听到阿史那国女名讳,登时警铃大震,父亲怎还想着阿史那国女呢?
杨兼所做美味,宇文直不定会进献给太后,但是倘或杨兼把美味献给突厥国女,那效
原来杨兼让杨瓒去查,竟然是太后月事记录,怪不得每月记录个日子,还需要太医署人脉,且杨瓒打死也不说,听之后脸色通红,这切都迎刃而解。
难得杨整也有些脸红,说:“这……大兄,你要这个做甚?”
杨兼不见丁点害臊,而且相当坦荡荡,笑笑,说:“自有妙用。”
其实杨兼法子很简单,便是让太后……上火。
之前大家也说过,宇文直为讨好太后,但凡有点甚新鲜顽意儿,定会送到太后跟前,就比如那奶茶,宇文直便送过去,浑似他自己琢磨出来样。
是,那蜜香纸上根本没有甚叫人脸红东西,看杨瓒这表情,至少应该是秘戏图才是,结果只是单纯日期。
——二月初三
——三月初六
——四月十
——五月初八
想让太后厌烦宇文直,疏离宇文直,杨兼以为,“上火”是个好法子。
这女子每个月来月事前后,都很容易“上火”,莫名感觉心烦意乱,情绪难以控制,甚至因为点子小事便会大发雷霆,或者痛哭流涕。太后虽是太后,但他儿子们不过十六七岁,太后也只是个堪堪三十岁有余女子,免不得月事容易上火。
正巧,太后月事就是这几天,杨兼便琢磨着,再做点子容易上火吃食,帮太后拱拱火,让太后能吃到火大。这上火,甚起火炮、烂眼角等等,问题是数之不尽。太后情绪不稳又浑身不适,倘或再生出些痤疮……太后可是爱美之人,那进献美味儿宇文直便是罪魁祸首。而宇文直进献美食时候,必然会抹掉杨兼功劳,全说成是他自己功劳,太后能不冲宇文直发脾气?
杨整哈哈笑,说:“这法子好!”
杨瓒摇头说:“只是……大兄你怎能确定,宇文直便会把大兄所做美味儿,进献给太后呢?”
杨整挠着后脑勺,说:“这……这是甚日子?”
杨广也奇怪,竟然有自己参透不事情?杨兼神神秘秘让杨瓒去弄个日期回来,还和太医署有关系,杨瓒直拒绝,脸色通红,怎想怎觉得诡异,而且这日期或许还和整治宇文直有干系,到底是甚事情?
杨瓒支支吾吾,就是不回答杨整,打死也不说。杨兼面皮儿可比杨瓒结实许多,笑得脸平静,淡淡说:“这是皇太后月事记档。”
“月……”
杨整大吃惊,就连向镇定老成小包子,也差点喊出声来,连忙用小肉手捂住自己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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