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辈子征战,那威严自然是不必说,加之还有鞭子
杨兼这会儿鞋子便有些湿,杨忠气胡子都炸起来,说:“你们这些不孝子!!给跪祠堂!”
杨忠令亲信将高长恭带回屋舍,严格看管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便抓着三个儿子进祠堂,“嘭——”狠狠将门舍关上。
“跪下!”
杨忠声令下,二老杨整老老实实跪下,老三杨瓒也怂,赶紧也随同跪下,杨兼最为镇定,施施然跪下来。
“你们胆子也太大!”杨忠手中拿着鞭子,这可是隋国公府家法,不停在手中挥舞着,甩着鞭子,围着三个跪在地上儿子慢慢踱步,说:“你们可知道那兰陵王是何许人也?!他可是齐人!现在是甚时候,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隋国公府?你们竟然把齐人大王带回来!倘或让有心人知晓,那便要扣上叛国罪名!!”
箭,重伤坠马,恐怕便是那时候流落。
杨忠果然不识得高长恭面相,但无论嗓音还是高长恭所言之词,都极其耳熟,登时睁大眼睛,指着高长恭说:“你!”
高长恭悠闲笑,抬起手来,右手并拢,遮挡住自己面孔上部,杨忠更是震惊,手指差点打颤。高长恭做出这个动作,便是鬼面具遮挡之处,果然遮挡,和杨忠认识那个北齐悍将模样,丝毫不差!
“是你!”杨忠瞬间认出高长恭。
别说是老二杨整,老三杨瓒也没想到,他们奋力阻止阿爷去见高长恭,高长恭竟然自己蹦出来,活生生出现在众人面前,还亲切和阿爷叙旧,这都是什事儿啊!
杨整低垂着头,老实说:“阿爷,儿子们知错。”
杨瓒则是低声说:“这不是十足小心谨慎,没人知道。”
杨忠瞪眼,说:“还犟嘴!?”
杨整偷偷拉拉杨瓒袖子,示意他不要和阿爷犟嘴。
杨忠甩着鞭子,说:“谁?!这是谁主意?!今日必须家规处置,不然你们三人还不把隋国公府屋顶给杵破!是谁主意?说!”
场面登时有些失控,杨忠看到潼关死敌,气恨不能头顶冒烟儿。他起初听到那些“污秽”言辞,还以为屋舍中在做甚龌蹉勾当,但杨忠想还是太浅,这勾当简直有过之无不及,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隋国公府中,竟然藏着北齐大王。
杨兼有点子头疼,揉揉自己额角,高长恭绝对是故意自己走出来。方才高长恭迫于无奈,屈服在杨兼“*威”之下,但也只是缓兵之计,高长恭打定主意不肯归顺杨兼,因此这会子找到机会,便自己走出来,给杨兼寻晦气。
杨兼眯着眼睛,稍微侧头,轻声说:“小四儿,你可不乖,为兄如此疼你,你如今却坑害为兄,以德报怨,如何可以?等大兄忙完,会子回来收拾你。”
高长恭又笑笑,挑眉说:“那也要等你忙完,长恭静候佳音。”
俗话说得好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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