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叹气说:“还能不知道这个理儿?但收归兰陵王,齐人贵胄?您们谁有把握?”
杨瓒毫不犹豫说:“阿爷,大兄有把握。”
杨整也点头附和说:“对
杨兼笑眯眯说:“阿爷,门外面儿没人,这儿就咱们几个,您就别演,有话已经可以说。”
他这话出,老二杨整和老三杨瓒有些子懵,都不知是甚情况,杨忠胡子蹦两下,说:“小崽子!”
杨忠虽这骂着,但是竟有些没辙,他刚才确不是想要家法处置三个儿子,只是想把他们带进祠堂,把门关,这样来也好说话。
杨整见阿爷慢慢把鞭子放下来,拍拍自己胸口,傻笑着说:“哈哈,原来阿爷没想动家法啊,吓死儿子,还好还好……”
杨忠没好气看眼杨整,叹气说:“从来都是兄弟们惹事儿你兜着,怎养你这个傻儿子。”
加成,杨瓒虽然习武,但是万万不及杨忠,瞬间老实不敢说话。
杨忠提起鞭子,老二杨整“唰!”站起来,动作十足凌厉,拦在杨兼和杨瓒面前,说:“阿爷,是主意!您打罢。”
杨忠被他气得笑,胡子都笑飞起来,说:“你主意?”
杨忠显然已经看透杨整本性,因此根本不相信,掂着手中鞭子,说:“好啊,你主意,那今儿个便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子!”
杨忠高高扬起鞭子,杨瓒看,吓得立刻窜起来,说:“阿爷,不是二兄主意,是……是主意!”
杨瓒则是说:“阿爷您别骂二兄,骂得更傻。”
杨忠把鞭子扔在地上,说:“别贫!说说罢,你们三个小崽子,是不是真要把咱们隋国公府房顶给捅穿啊!齐人!齐人兰陵王!兰陵王啊!!”
“阿爷阿爷!”杨整和杨瓒赶紧做噤声动作,说:“嘘、嘘,小声点,小声些。”
杨忠这才发现自己太激动,喊好几嗓子兰陵王,生怕旁人听不到似,赶紧也做两个噤声动作,四个人扎在起,席地而坐在祠堂里。
杨兼低声说:“倘或能收归兰陵王,这便不是叛国,而是头功。”
“好好,”杨忠笑着说:“又变成你主意?到底是谁主意?”
杨整立刻说:“阿爷,真是儿子主意,你还是打儿子罢,三弟那身子板根本不禁打!”
“二兄!”杨瓒着急起来,阿爷手劲儿极大,这家法不是闹着顽,三十鞭子就能要个人命,若是打上几鞭子,这之后几个月二兄都没法子进军营,必须都在榻上休养渡过,杨整可是车骑大将军,多少双眼睛贼着他位置呢,倘或修养几个月,恐怕会被旁人给挤掉官位。杨瓒咬牙说:“主意。”
杨整和杨瓒争执起来,反而是始作俑者杨兼派安然模样跪在地上,虽他衣襟上都是咸奶茶幌子,但点也不狼狈,反而有几分悠然。
杨忠说:“都是老二老三主意,没有你这个做兄长点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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