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题也不是很过分,只是问他沈迅和他关系,以及知不知道守夜人和地狱到底是什。
沈安行很听范无救话,全部说不知道,又
他在几个警察注视下乖乖填表时候,有个民警就忍不住对他说:“说真,当警察七八年,敢在审讯室里揍人你是第个,你真是够可以,小兄弟。”
沈安行:“……”
沈安行,撇撇嘴,用副“知错”良好态度蔫蔫说句:“对不起。”
“别对不起,有啥可对不起。”民警说,“你也别担心,徐队去过你家,昨个儿你打人以后,他就又领着鉴识科去趟。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你家里不是有面墙嘛。”
沈安行当然记得他家里有面墙,他也当然记得沈迅最喜欢拽着他往那面墙上踢,按着他脑袋往墙上撞。
【尽管对不起大部分人,但这次,选择为此而死。】
【已经没有再经历生离死别勇气,是胆小鬼。】
【对不起,姐。】
“……”
柳煦低低眸,对着这些话沉默好久。
手机,随便划拉两下,然后点进便签里。
他准备删掉遗书——这东西肯定已经没用,留着就是个祸害。
柳煦点进去。
点进去时候,他不小心又往下划拉下,这下就划到底部。
他看到最下面段话。
这话出,沈安行就知道徐凉云是去干嘛。
“徐队领着鉴识科去拍照,还做血液鉴定,交堆证据上来……你看,你不是也在里面做晚上口供吗。”
沈安行确实在里面被问很多,倒说不上是审。
问他话是个戴着眼镜犯罪心理学顾问,因为柳煦也戴眼镜,沈安行就控制不住自己地爱屋及乌,看见个戴眼镜都有好感,所以,他倒也没那害怕和戒备。
而且对方似乎是海外留学高材生,脾气很好也很专业,问话时候切都很和谐。
然后,他再次轻轻笑声,伸手点删除。
删除以后,他就把手机丢到旁,又打个哈欠,伸个懒腰。
两天以后29号下午,将近傍晚时,沈安行才终于被放出来。
这还是他第次被拘留,罪责是殴打他人。
柳煦把他保释出来,但是在临出去前,他本人还要单独在局子里填份表。
【……这多年过去,还是喜欢他,很喜欢。】
【姐,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些,但直记得那些闪闪发光日子。七年里,很多人都叫忘记那段时光和他,但总也忘不,记得他每次说喜欢样子,记得他每次看向目光,记得他小心翼翼——记得所有。】
【忘不他。知道对个死人念念不忘永远都不会有回响,可即使如此,也依然忘不。】
【还爱他,还是爱沈安行,人们总说时间能抹平切,可这儿不行。】
【……所以,如果没办法把他拉上来,就跟他起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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