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眼前黑:“……”
“那确实很痛苦。”柳煦叹口气,又说,“你这说也不太明白,你得把前因后果都说出来啊,你想出地狱吧?你找来是想跟商量该做什怎好好反省才能出去吧?你只说这些不够,要更完整……”
“不是想跟你商量这些。”邵舫说,“就是不知道现在该怎办——不是地狱事,是事。”
“……那你也得先把事情都说出来才能开始商量啊。”
“……”
邵舫沉默下,撇撇嘴,这才终于抬起头,看看沈安行,又看向柳煦。
他低着头,浑身上下低气压,脸上写满丧,看起来活像死妈。
柳煦坐到他对面去,就这样和他面对面沉默好久以后,才问:“你怎?”
邵舫捂着脑袋,长长地叹口气:“怎说呢……就感觉……是个傻逼?”
柳煦:“……”
邵舫又闷着头自顾自唉声叹气会儿,然后说:“是这样,前几天住院时候,你不是告诉好好反省就能出去吗,当时很不信……”
,正拿毛巾擦脸时,手机就在裤兜里嗡嗡响起来。
他“嗯?”声,把手机拿出来。
是邵舫给他打微信电话。
柳煦接起来:“喂?”
“喂,煦爷。”
他又叹不知第几口气,终于把话说出来:“……”
他刚“”这声,阵鸣笛声就突然急促又刺耳地响起来。
邵舫话下子踩刹车。
几人齐齐抬头,转头看,就见到辆大卡车正滋儿哇乱叫着,朝着他们冲过来。
然后,它就撞破咖啡店玻璃,随着轰隆声玻璃全面炸开巨大声响,卡车贴到他们脸前。
柳煦:“……嗯。”
“不信嘛,然后就……这人脾气很怪,就想去找当时那些人,证明自己是对,根本没错,有错是他们……结果……”
说到结果,邵舫就有点自闭到头疼,忍不住又长叹声,捂住脑袋,开始痛苦自闭。
柳煦作为名律师,再加上七年前沈安行事,来二去他就看透不少世态炎凉,听邵舫这话,他心里就有个猜想,便开口接着替他把话说下去,凉凉道:“结果你发现他们早就痛改前非,有错已经变成你?”
邵舫痛苦点头。
邵舫声音有点发蔫,听起来很没精神。然后,他就很勉强地朝柳煦哈哈地干笑两声,问:“你今天……有空吗?”
柳煦:“……”
柳煦拿毛巾揉脸动作顿。
早上九点钟,柳煦领着沈安行,在附近家咖啡店里见到邵舫。
邵舫坐在靠窗位置上。他脑袋上伤还没好,柳煦见到他时候,看到他脑袋上还绕两圈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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