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黎野转过头来,对他说:“见宁301年,明国皇明纶遭人刺杀,刺客为朝中名武侯,无名。”
“那位刺客……”陈黎野抬抬头,看向谢未弦,道,“就在那儿呢。名门望族将家侯府,家里窝子武侯,塞北边境军大统领,二十岁就挂帅。”
“那天被怀疑要谋反,越狱之后就去宰皇帝身边栽赃陷害他亲信,然后晚上把宫里禁军全干翻,最后把皇帝捅个透心凉以后,在地狱里蹲
陈黎野看向他:“嗯?”
柳煦问他:“哪个朝代?”
陈黎野:“……”
陈黎野就知道大概率瞒不过他,也没打算瞒他这件事,便破天荒地朝他轻轻笑,道:“没记上。”
柳煦:“?你不记自己上辈子?”
谢未弦这句“体制外”把守夜人咒搞蒙。
但谢未弦也懒得跟他多解释。他转过头,看向柳煦,指指奈何桥方向,说:“行,你们先走吧,外头见。”
柳煦也微微怔:“……?啊?你们不出去?”
“会儿还要见白无常。”陈黎野说,“之前黑无常说过,要留到最后个,等你们都走,白无常会来奈何桥这边接。”
守夜人咒:“……???啊!?!什!?!!?怎完全不知道啊!?!!”
慢慢悠悠地沙哑开口道:“站住。”
谢未弦领队停下来。
他侧侧头,挑眉:“还打?”
“打不过你。”
守夜人咒很有自知之明。他边说着,边又低低头,道:“只是很好奇,怎还会有个守夜人。”
“不是不记。”陈黎野说,“是史书上压根就没有俩。”
柳煦:“……”
陈黎野倒是看得很开,他边说着,边看向谢未弦,又道:“也正常。君心嘛,很他娘操蛋。”
柳煦跟陈黎野大学四年,听他骂人次数那简直只手都数得过来。眼下听这脏话从他嘴里骂出来,时稀奇得瞳孔都放大:“……”
“不过史书没记,历史事件还是可以告诉你。”
谢未弦啧声:“你很烦啊,那大反应干什,没见过谢必安吗?”
守夜人咒:“……不是,——”
两个守夜人就这样开始你来往地拌起嘴,而剩下三人在旁围观会儿后,就很默契地无视他们。
柳煦浅浅对陈黎野道句:“是吗,那祝你们平安。”
他没多问,背着沈安行转身就要走。但在临走之前,又想起什,就又回过头来,叫陈黎野声:“老陈。”
“怎,有规定不行吗。”
“那倒没有。”守夜人咒无奈耸肩,又忍不住幸灾乐祸地轻轻笑,道,“就是很开心——昨晚跟打得那厉害,最后还不是逃不过过桥制裁?”
听“过桥制裁”,沈安行就忍不住浑身抖:“……”
和他不样,谢未弦听这话后冷笑声,道:“那可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是体制外。”
守夜人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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