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被他说得
愣：“……？什
做不到？”
“他那样。”
沈安行说：“如果有天，你死在
前面……定做不到
。”
“像他那样，和整个王城打。”
“做不到。”沈安行对他说，“现在这样都护不住你，这废物……点儿都比不上他。”
“……算是吧。”
“喔——”柳煦拉长声音应
声，又说，“倒确实，听着就有点抑郁。”
沈安行却没有立刻回答他。
柳煦没多在意，他往前走会儿，走到桥前之后，就停下来。
“怎办？”他回回头，问，“你感觉怎样，要不要在这里缓缓再过去？你现在撑得住吗？没关系，慢慢来就行，可以陪你等它全部自愈完。”
说完这切，陈黎野就转过头，又把食指压在嘴唇上，把声音压得极低极低，小声对柳煦说：“还有，那个事情……你懂。”
他怕谢未弦会听到，自然不敢说得太明显。
但聪明如柳煦，自然是他提就知道。
陈黎野说，自然是能力会反噬事情。
柳煦点点头，没再说什，只道句“走”以后，就转过头，背着沈安行离开。
两千年。”
“……”
这连串丰功伟绩实在太过震撼，柳煦被说得无言好半天后，才终于收拾好心态，转过头难以置信道：“你……也在旁边？”
“没有。”
陈黎野低低头，又轻笑声，轻描淡写道：“那几天前时候，就死——君心嘛，很傻逼。”
“……你在讲什屁话。”
沈安行：“……”
“你不是做到过吗。”柳煦说，“高二下半年运动会，隔壁班傻逼看不顺眼，趁长跑冲刺时候把脚踹出跑道去，那时候疼得要死，你看见，冲上来就给他们班揍
沈安行却依旧没有回答他。
柳煦觉得有些奇怪，就轻轻皱皱眉，回回头：“星星？”
沉默这久之后，沈安行才终于轻轻叹声。
“杨花。”
他轻轻说：“觉得……做不到。”
他背着沈安行，走过猎杀场。
在往桥上走路上，柳煦就轻轻叹口气出来，轻声道：“可以，星星，抬头吧。”
沈安行抿抿嘴，这才终于慢慢地把头从柳煦肩膀上抬起来。
柳煦太解他，连头都不用回，他就知道沈安行现在心情不对。
柳煦就问：“怎，被刚刚故事感动到？”
柳煦：“……”
“没办法，是谋士啊。”陈黎野道，“谁家开团不先杀输出呢。”
他说这话时候很轻很轻，就像在陈述件路边随处可见小事。
但其中分量，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陈黎野死。因为这个，谢未弦举颠覆整个城池。
陈黎野把这切说得轻松，说完以后，他又松口气出来，朝柳煦挥挥手，道：“行，都是以前陈谷子烂芝麻破事儿，不说，你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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