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夜心里有点情绪,夫君在跟前,可能是想说说心里话,轻轻哼声:
“月棍年刀辈子枪,宝剑随身藏。剑术是自幼积累技艺,三天不摸剑就会手生,连你都学得不怎好,他都四五十岁,现在练有什用?”
许不令剑法还行,也就比剑圣差点,不过他确实不经常用剑。见清夜这说,他自然是顺着话点头:
“是啊,不过武夫彼此交流是常事,又不是非得每行都学到出神……”
宁清夜安静听着,发现许不令话语忽然停下,略显疑惑,正想开口询问
宁清夜有些出神,肩膀被拍惊得抖,手当即扶在腰间剑柄上,可惜被捉住手腕。她回头瞧见是许不令后,才微微松口气,偏过头去默然不语。
许不令顺着宁清夜方才目光,朝远处看去,却见祝六院落里,厉寒生袭文袍,拿着把铁剑,在认真比划。
剑圣祝六则抱着胳膊,靠在廊柱旁说着话,看模样,好像是在指点厉寒生剑法。
据许不令解,厉寒生是拳脚行家,从来不用兵刃,上次在马鬃岭耍下长槊,都耍得团糟,纯粹当标枪用。而且以厉寒生武艺,也没必要转职学剑术,这场景着实有点古怪。
距离太远,听不清两个岳父在聊什,许不令看片刻后,询问道:
马上又是急,头翻起来,找自己小裙子:
“遭遭,说好起早起习武,小宁肯定先去,这不是让她占便宜嘛……”
钟离玖玖有些好笑:“她就是让你年,你也追不上,急个什?”
“谁说,可是爹亲生,学剑天赋不比小宁差,说不定就追上。”
祝满枝趴在床边,摸半天才找到扔得到处都是衣裳,两三下穿戴整齐,便急匆匆跑出去洗漱。
“清夜,他们这是在做什?”
宁清夜沉默下,才摇头道:
“不知道,中午和满枝起练完剑,本来走,不过有些东西没琢磨透,便准备过来请教祝伯父。不曾想就瞧见他在这里学剑。”
许不令思索下,也弄不清缘由,便含笑道:
“估计是待着没事儿,过来切磋切磋。”
许不令见此,也起身穿好衣裳,将玖玖送回后宅,陪宝宝姨打圈儿麻将后,才来到外宅议事厅,安排接下来行程。
已经准备出发继续南下,今天安排好,明天就可以启程。按照西凉军行进速度,等他到淮南金陵等地,杨尊义估计都快打下苏州,等双方会师,刚好就在进军杭州路上,也是此次平叛收官。
许不令在议事堂里坐大半天,把所有安排都亲自过目,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起身走出府门,想去岳父祝六那里看看,当作是新姑爷回门。
祝六宅子距离并不远,许不令在房舍上起落,不过片刻便到附近,只是抬眼看去,却见宁清夜站在栋楼宇屋脊上,正偷瞄着远方院落。
许不令略显意外,轻飘飘落在宁清夜身后,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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