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这才满意,抬手搂住玉芙肩膀,点头道:
“知道就好。”
松玉芙左右看看,见周围没人,又小声道:
“相公,昨天你可是先去满枝那儿,在思凝那儿都把床弄塌,满枝还得?不会晕过去吧?”
许不令摇摇头。小满枝看起来豪爽,但真到闺阁里,比玉芙都腼腆,眼闭和木头人似得,连哼都不敢哼声。
“相公,思凝这猛吗?”
许不令沿着鸟语花香小道行走,摇头道:
“般般吧,相公什体魄你不知道?四五个人起上都委屈吧啦叫好哥哥,思凝能奈何?”
“哼~”
松玉芙可什都知道,走在许不令跟前,抬手揉揉相公老腰:
松玉芙站直身体,憋得很难受,但许不令在,也不好笑出声,只能表情古怪道:
“没事,又不是第次,不过上次四个大姐姐才把床弄榻,思凝你单枪匹马……呜呜……”
嘴又被捂住。
许不令扫眼,才发现床板直接断,他表情也古怪起来,但肯定不敢跟着笑,只是道:
“嗯,那什,去叫木匠……”
“芙芙姐,你别笑……”
……??
许不令微微眯眼,直接飞身而起,落在院子里,抬眼看去,却见乱七八糟婚房之中,身材挺高陈思凝,把文文弱弱松玉芙抱在怀里,手搂着后背,手捂着嘴,几乎放成半躺姿势,低头脸色涨红劝说,姿势还挺浪漫。
松玉芙则瞪着大眼睛,眼底有震惊也有笑意,明显想憋着,但是憋不住,直在‘呜呜呜……’,如果不捂着嘴,估计就变成‘咯咯咯……”。
许不令走到窗前,莫名其妙道:
许不令心里自然也心疼,没折腾满枝,只是规规矩矩圆房,事后满枝就睡下,唯印象深刻,就是奶枝名不虚传。
想起昨晚惊涛骇浪模样,许不令到现在都有点眼晕,搂着玉芙走进满枝院子里,含
“相公就嘴上凶,和在长安城样,实际上嘛……”
许不令双眼微眯,做出凶巴巴模样:
“实际如何?”
松玉芙顿时怂,柔柔笑下:
“实际上也挺凶。”
“不用不用。”
陈思凝都不知道自己作什孽,竟然嫁到这里来,她急急忙忙把松玉芙抱到门外放下,把门关:
“自己修即可,相公你去忙吧,别打扰。”
许不令吃个闭门羹,倒也不介意,毕竟上次他把床弄榻,可是被宝宝押着大半夜修,修好还不让他上榻,思凝能自己动手,已经很让人暖心。
松玉芙被撵出门后,脸上笑意再也憋不住,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捂着嘴,走在许不令身侧,待走远后,才小声道:
“思凝,你欺负媳妇作甚?”
“许……相公。”
陈思凝听见许不令声音,又被吓下,不过马上又放松下来,眼中紧张变成嗔恼:
“都怪你,你这……你让怎见人?”
说话间,手也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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