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夜知道许不令本事,也只是随口怼两句罢,见许不令要来真,眼神顿时弱些,连忙道:
“好好好,相公厉害,你快起来吧,待会满枝要是醒,发现你还在这儿,不好说你偏心,又得说不讲义气。”
许不令这才满意,松开清夜,在新媳妇服侍下,穿戴好衣袍,洗漱过后,走出房间。
太阳还没露头,满枝肯定没起床。
许不令直接走向陈思凝院子,想给公主殿下请安,只是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
许不令靠在枕头上,揉着差点被思凝记‘夺命剪刀脚’夹断老腰,眼神满是欣赏与陶醉。
宁清夜盘好头发,见许不令还在赖床,有些恼火站起身,走到跟前拽着许不令胳膊:
“许不令,你给起来!你这腰又不是在这儿闪,别把锅扣在身上。”
许不令被拉着坐起来,做出大老爷模样,稍显不满:
“家有家规,清夜,你可进门,得改口叫相公,不然……”
已经经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架子床,终于走完这无比短暂却又轰轰烈烈生。
“呀……”
陈思凝个趔趄,差点摔进床底,又连忙扶着床榻坐稳,表情顿时僵硬。
松玉芙脚步顿住,大眼睛瞪圆圆,看片刻后,终于回过味来,忍不住惊声道:
“天啦!思凝,上次湘儿姐四个人才把床弄塌,你才第次……呜呜……”
刺激,自是没控制住,虽然没把许不令腰弄断,但半步宗师武艺,床板显然扛不住。
当时两人正情到深处,陈思凝也没关注这点小插曲,后来就不知何时睡过去,觉醒来天都亮。
洞房花烛夜把床板玩断事儿,陈思凝性格再稳健果断,也不敢让外人知道。如今被松玉芙堵住,她只能讪讪笑下:
“嗯,也不是啦。就是觉得屋子有点乱,随便收拾下。”
松玉芙半点不信,本就好奇心比较强,察觉陈思凝比较扭捏,便走向床铺旁,随意打量,含笑道:
“呜呜呜……”
“不然怎样?”
宁清夜面容清清冷冷,把袍子拿起,塞进许不令怀里:
“还天下第,被个刚圆房小姑娘把腰闪,以前欺负和师父劲儿哪去?”
许不令微微眯眼,抬手就把清夜拉进怀里:
“相公有俩腰子,你以为闪个,就收拾不你?这可是你自找……”
“芙芙姐,妹妹知错,你千万别说出去……”
“呜呜……”
……
……
伊人坐在窗前点妆场面,在窗外鸟语花香承托下,美不胜收。
“这种事,叫丫鬟过来就行嘛,你昨天刚刚完婚,哪有自己做家务道理,让外人知道,还以为们许家欺负新媳妇呢。”
陈思凝哪里敢叫丫鬟过来收拾,连找不到钉子,都只能叫傻乎乎豆豆去拿。
眼见松玉芙走过来,陈思凝想也不想,直接坐在床榻上,想遮挡床板裂开纹路。
结果……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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