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玖玖眨眨眼睛,看着小麻雀叼着铜钱,沉默下,抬手接过来:
“行,听你,让老天爷做主,正面和宁玉合抢男人,背面就当被狗啃口,从今以后忘……”
在小麻雀注视下,钟离玖玖握着铜钱,深深吸口气,然后屈指轻弹。
嗡~~~
铜钱升入半空,在水雾蒸腾浴桶上方飞速旋转,升至顶点又落下,正面与反面交错浮现。
终于可以在屋里休息小麻雀,也吃饱喝足,在屋里扑腾飞两圈儿,落在屏风顶端,低头看着试图把自己淹死主子,歪着脑袋疑惑打量。
钟离玖玖没有可以说话发恼骚闺蜜,在浴桶里坐片刻后,偏过头来:
“喂!好歹养你这多年,被人欺负,都不知道给出出主意?”
鸟:“叽喳叽喳——”
钟离玖玖可能是憋肚子想法没处说,对着鸟儿抱怨道:
在香河县客栈中住下,钟离玖玖也打来热水,不过衣衫褪去后,便能看到峰峦之上,也有个黑手印。
“这个臭小子……”
钟离玖玖站在浴桶旁,低头看两眼,脸蛋儿时红时白,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她跨入浴桶之中,抬手略显嫌弃在身上搓来搓去,副‘脏’委屈窝火模样。
只是手在身上搓几下,昨夜切身体会便回闪在脑海。
男子深吻……
钟离玖玖紧紧盯着那枚铜钱,明艳脸颊微不可觉显出几分紧张,似乎是在埋怨自己莽撞,或者说担心看到什结果。
铜钱只有两面,既然担心看到其中个结果,那潜意识里必然已经有另个结果。
啪——
铜钱落在洁白手掌上,被紧紧握住。
小麻雀在浴桶边缘跳几下,探着小脑袋,似乎是想看看
“你让和宁玉合抢徒弟,现在怎办?徒弟没抢到,还被那厮占便宜,清白毁怎嫁人?”
鸟:“??”
钟离玖玖抱着胳膊琢磨会儿,见鸟不说话,又继续道:
“总不能真和宁玉合抢男人,又不是那种无所不用其极女人,这事儿要是被宁玉合知道,她肯定认为是勾引许不令……可便宜都被那厮占,总不能当做没发生过,凭什吃这哑巴亏……”
小麻雀肯定不明白意思,但常年相伴,能看出主子在纠结。在屏风上站片刻后,忽飞到凳子上,在钟离玖玖衣裙里翻找,叼出枚铜钱,落在浴桶边缘。
那只不规矩贼手……
昨晚乌漆嘛黑什都看不到,脑海中留下只有当时感觉。
白天又饿又冷,许不令又在身边,没有心思去回想那些东西,现在吃饱喝足坐在暖洋洋浴桶里,那惊心动魄触感便不自觉涌上来。
作为活人,还是女人,钟离玖玖不可能半点感觉没有,稍微回想下,便是面红耳赤,搓不下去,转而有些恼火抱着膝盖,把下巴都埋进水里,盯着飘在水面花瓣,心乱如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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