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握着把碎银子,又跑回酒肆,就这样在巷子口等。
从初雪等到初春,从那白衣侠女对纨绔子拳脚相加,到两个人手拉着手走过巷子,后面还跟个酸不拉几小丫头片子。
终于有天,寒生再次遇到那个多给银子女侠。
女侠都快把寒生忘,见到寒生非要给银子才想起来,之后那个女侠便天天过来,每天都会在画摊上买副字画。
寒生本来以为这个女侠喜欢他字画,可时间久也明白过来。
“姑娘,诶……”
寒酸书生从酒肆后屋跑出来,瞧见没人影,不禁有些茫然。
孙掌柜肩膀上搭着抹布,见状笑声:
“寒生,给赏钱就拿着,够你过半个月。”
名为寒生书生,听见这话顿时不满,摆摆手道:
“嘿!你这厮……”
嘈嘈杂杂,哄哄闹闹。
头戴帷帽白衣女子,牵着马排队同时有些无聊,便站在巷子里个画摊前,观赏着挂在墙壁上字画。
卖画是个书生,面相文雅、衣着寒酸,袍子洗发白,不过依旧很整洁。
只是书生写字画画都不算特别出彩,更何况这里都是行走江湖蛮汉,只有几个世家出身游侠儿会扫上眼。
之后,寒生仗着在酒肆借宿,每天都会打壶酒藏着,免得那侠女排队。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寒生渐渐还清债,也不再死读书,偶尔会去仙女桥逛逛。
只是春闱结束,寒生还是落榜,年年科举不中有些心灰意冷,不过也没放弃,毕竟个穷书生除科举,还能做什呢。
可有天,那个侠女忽然大晚上跑过来,敲开酒肆门,受伤,说是中计被栽
“你壶酒两银子,雷打不动,幅画三钱银子,照样童叟无欺。这给多岂不是吃‘蹉来之食’,不行不行……”
“你饭钱都从夏天欠到冬天,还这有骨气,要是春天再考不中,你给当伙计得,看你勤快不嫌弃。”
“呸——”
寒生握着碎银子,在巷子里四处打量:“学得文武艺,报于帝王家,书上说话。若是当伙计,十年寒窗苦不就白吃。”
孙掌柜见劝不动,也不再多说,继续折腾自己小酒肆。
寒酸书生还算能说会道,不停和和白衣侠女说着好话,想劝侠女买几幅回去挂在墙上当装饰。
只可惜还没说上几句,三个纨绔子弟就走过来,强行插队到侠女后面,“姑娘、小生”开始搭讪。
白衣侠女有些厌烦,牵着马便走,那三个纨绔子弟追上去,桩生意便没。
寒酸书生经历过很多次,对此也不放在心上,又揪住另个侠女叽里呱啦说好话。
这个侠女没有方才那个白衣侠女气质出尘,个儿很高,和书生齐平,本来也没心思买,只是没有纨绔子弟来打搅,这书生又太磨人,从巷子口说道酒肆前,硬把她给磨没办法,丢锭银子,趁着书生找掌柜换碎银子时候,拿幅画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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