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合自从在城外下马后,忽然就变得比较疏远,只是跟在他后面不说话,他走就走,他停就停。回来后急匆匆跑进自己屋子再未出来过。
许不令弄不明白意思,自然也没有多问,让开心果满枝去陪着,便独自来到睡房,收拾略显狼藉衣裳。
在地上滚几圈,又受皮外伤染些血迹,陆姨亲手缝制袍子肯定没用,许不令还有点心疼。
把肩膀破烂袍子脱下来后,许不令坐在凳子上,解开肩膀上白色绷带,准备换个干净纱布。
白色布料上染血迹、药粉,许不令本来准备随手扔,可展开看,便愣下——雪白色
“那就封司徒岳明,司徒家向来忠心耿耿,门两武魁,也算是桩美谈。”
宋暨轻轻点头,抬手道:
“下去安排吧。”
“诺。”
刘平阳微微躬身,便恭敬退出去……
功夫,陆家闭门不出,曹家封剑于匣,家里连个科举入仕都没有,更不说从军报国。若是让这种人当武魁,岂不是违背圣上当初定下武魁初衷?
唐蛟论单打独斗,自是打不过祝六这等动辄取人头颅悍匪,但其家中子弟,半数在军伍任职,近些年立下功劳不在少数,被市井游侠儿轻视也罢,若是连朝廷也对其不公,以后还有谁愿意从军报国报效朝廷,都学祝六侠以武犯禁。”
这番话很到位,江湖本就是无法之地,只讲江湖规矩,投朝廷就是鹰犬。宋暨当年也是想矫正歪风邪气,让武人接受律法管制、进军伍报效朝廷,结果江湖直接炸锅对着干,才闹出铁鹰猎鹿。
站在朝廷角度,自然是更喜欢唐家这种听话江湖人。
宋暨稍微思索下:“那就封下去,十武魁不分先后,第第二让他们自己去争,若是唐蛟拿不稳,就不能怪朕不体恤唐家。”
……
肃王府内,如既往风平浪静。
从城外回来,许不令‘如实’放出消息后,先是给陆夫人报个平安,然后装病避不见客。
他目前状态,若是没有解锁龙蛊,应该是‘寒毒作祟生不如死’阶段,就像是饿急困兽样,只要闻到血腥味,不管不顾都会咬口。
今天幕后人既然出手试探他,那接下来必然有什关键消息出现,也就是引诱他‘血腥味’,他只需在家里装作‘生不如死’安静等待即可。
刘平阳躬身应诺,想想,又开口道:
“唐蛟近日刚好就在京城,武人都讲究在擂台上论高低,本是想和司徒岳明切磋场。恰好端午将至,长安聚集武人众多,不如挑个日子把擂台摆在城外,到时候圣上亲临观摩比武,事后当场赐下金匾,如此殊荣,也算是给天下武人树立个榜样。”
宋暨轻轻笑下:“若是唐蛟被司徒岳明打趴下,怎办?”
“……”
刘平阳愣,唐蛟若是连司徒岳明都打不过,还当个屁武魁,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说,擂台上谁都不敢下定论。他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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