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们干活都挺尽心尽力,很少有人充满戾气,都在踏踏实实干活,等待服刑结束回家。
他是唯个戴脚镣手铐人。不过没过多久,盐场又送来个戴着脚镣手铐犯人,问,便知道是他同伙。
这月余,崖州已经抓几波密探。山雨欲来风满楼,萧彧知道,这仗是
关山说:“狗皇帝杀他爹,又杀几个亲兄弟,是不是觉得这世界上其他人不配姓萧?狗皇帝杀起自己血亲来毫不手软,也就无怪乎他眼中其他人都不算人,送起梁州百姓来也毫不手软。”
裴凛之突然发现自己对关山认知有误,他直都觉得他不善言辞,没想到他还挺会说,而且还专拣人软肋下手。
裴凛之说:“其实们从你这里也得不出什有效信息。你无外乎就是来崖州查探下,赵仑干什去,萧彧是不是真死。对吧?”
密探抬眼看着裴凛之。
裴凛之说:“其实不怕告诉你,赵仑早就死,家郎君还活得好好。只可惜,你没有机会将消息送回去。”
探露出震惊之色:“你们果然反,赵大人呢?要见赵大人。”
裴凛之扭头看着关山:“他要见赵仑,咱们让不让他见?”
关山说:“那还是不着急吧。再问点话,那狗皇帝让你来做什?”
密探不说话,但是关山有法子,他学武功很奇怪,能够给人错筋骨,只会疼痛不已,却不会造成实际性伤害,纵使是铁骨铮铮汉子,也会疼得难以鼻涕口涎都控制不住。
关山便不客气地用招,密探痛得大叫声,然后咬紧牙关不再吭声。
密探闭上眼睛,副视死如归样子:“要杀要剐随意。”
裴凛之说:“你倒是铁骨铮铮,可惜投错主子。们可不是萧祎,看谁不顺眼让他去死。关山,拿个镣铐,将人锁起来,明日送到盐场去干活。崖州什都缺,尤其缺劳力。”
关山拿两副镣铐过来,将人手脚都铐起来,微笑着说:“郎君设计镣铐就是好用。好好服刑,争取早日释放。对,你最好祈祷下,你那个狗皇帝还没把安国土地赔光,等你回去时候你亲友还没被当成两脚羊给烹。”
第二日,密探便被发往盐场。他原以为会盐场生活会跟地狱般,然而出乎意料,盐场工作并没有想象中那难,只是将海水导入盐田中,然后等海水晒干后析出海盐颗粒。而不是常见煮盐法。
犯人们干活,就是搅拌下盐田,将晒好盐产出来装筐。
裴凛之鼓掌:“倒是条汉子。不过你为什对萧祎如此忠心耿耿,你觉得他值得效忠吗?”
密探不说话,全身都开始冒虚汗。
裴凛之说:“好,关山,放开吧。”
关山又将对方手脚归位,说:“你们那狗皇帝把祖宗打下江山赔完没有?什时候轮到你家乡?你亲友族人什时候变成两脚羊?”
关山这话说得密探身体震,神色复杂地看着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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