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军营,才将人放下来。到光线下,裴凛之还特意去瞧关山困人方式,真是特别奇妙:“他手脚没断吧?”
“没断。”关山说着,将人解开来,只束着双手双脚。
疼得满头大汗双颊通红密探终于得解放,呜呜地抗议。
关山问:“郎君,开始审问?”
裴凛之点头,关山将嘴里布团扯出来:“老实点,不许乱叫。谁派你来?萧祎吗?”
他又退后几步,助跑几步,用力跳,这回直接摔个狗吃屎,因为腰眼上被什东西击中,他压根就没使上力气。
密探惊恐地四处张望下,有人暗算他,他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谁?”
“现在贼水平这低吗?连堵墙都爬不上去。”裴凛之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
“看来是,所以根本就无需郎君亲自前来,交给卑职就好。”是关山声音。
密探翻身起来,预备逃走,却被个石子击中膝弯,他不由自主地跪。
些海外小玩意儿,除给萧祎,还有给太后。
萧祎自然不会疑心如此忠心孝顺赵仑已经换个人。
然而这个“赵仑”小处做到无懈可击,关键时刻却犯大错。催缴粮食粒都没有,发出圣旨也杳无音信,如石沉大海。
催缴珍珠圣旨也发两道,还是点回应都没有。
萧祎派出密探前往崖州去刺探情报。密探刚登陆,便被港口盘查人员发现。
密探怒目圆睁:“大胆,你竟敢直呼皇上名讳。”
“还挺忠心,那就是萧祎派来。你来崖州做什?”裴凛之说。
密探瞪着他:“你知道是皇上派来,还不快给松绑。”
裴凛之说:“为什要给你松绑?你皇上可不是皇上。”
密
关山过来,将人扭住,然后将探子四肢以个奇怪方式扭起来,捆成个大肉粽。
裴凛之走过来:“你这扭着他,难道是要扛回去?”
“卑职来扛。”关山说。
密探急忙说:“你们是何人,乃朝廷——”
关山将个布团塞进他嘴里:“现在不是说话时候,而且没有们允许,不能开口说话。”他说着便将这人扛在肩上。
自从赵仑死后,裴凛之就直非常留意往来崖州船只。每艘靠岸船只都要经过严格盘查,防就是京城来密探。
当然,在没有实名制年代,盘查依旧有很大漏洞可钻,这就需要依赖盘查人员经验。
这次密探搭乘艘从广州运货回来商船。商船经常往来于广州与崖州之间,港口盘查人员对他们已经非常熟,见到陌生面孔,便会留意起来。
所以这个密探刚进崖州城,他行踪就已经被监视起来,而且消息早就传到裴凛之耳中。
当晚,密探夜访刺史府。他提起口气,想要翻进院墙,却发现这跳没能攀上院墙,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双手,这不应该啊,这才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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