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会量力而行。”萧彧拖着条腿慢慢往前走。
裴凛之伸出胳膊,想给他借力,但他就是视而不见,自己缓慢而艰难地走着。甚至连过门槛时候,萧彧都拒绝裴凛之搀扶,扶着门狂费力地跨过去。
从家去纸坊,差不多有二里地,对普通人来说,也就是刻钟问题,但对萧彧这个腿伤未愈人来说实在是段漫长距离。
裴凛之说:“郎君,把马牵出来,们骑马过去。”
萧彧听说要和他起骑马,顿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不用,不用,走过去就好。”
裴凛之只得说:“好。何时需要?”
闵翀说:“若是能借到,自然是越早越好,迟早是需要。”
裴凛之面无表情,抿着唇没再说话。
萧彧察觉出裴凛之情绪有些不悦,便找话题缓和气氛:“吉海呢?”
“还在训练。”
尴尬起来:“你笑什?”
闵翀说:“雇工私带货物已是大忌讳,没想到竟还有雇主主动让雇工私带货物,你是打算做善事吗?”
萧彧以手拍拍额头,尴尬失笑:“说也是。那就谢谢你,回头给你算利息。”员工在老板地盘卖自己货,老板货还卖得出去吗?自古以来都是个大忌讳,自己不经商,故而没想到这层去。
裴凛之进来时候,便看见这两人有说有笑,顿时有股莫名酸意在胸膛里奔涌,他快步进院子:“郎君起来?”
萧彧抬头,看裴凛之眼:“操练完?”
裴凛之没理会他,将马牵过来,不由他反驳,将人抱上马背,萧彧连忙抓住马缰绳:“凛之,你吓死。”
裴凛之抓住马鞍,准备上马,萧彧连忙说:“等等,自己骑马过去吧,很快就回来。你有事就去忙。”
裴凛之站在马下,仰头看着他,久久无言。
萧彧从他眼中看到受伤神色,他不
闵翀也站起身:“既然你回来,那走,船还是要尽快造出来。”
萧彧其实有点担心新船会赶不及,时间太仓促,短短两三个月,除闵翀,又没有熟练师傅,唯优势便是人多。但这个时候只能选择相信闵翀,毕竟他也没有更好办法。
闵翀走后,裴凛之说:“扶郎君走走吧,不是说想去纸坊看看。”说罢伸出手来搀扶萧彧。
萧彧稍用力,便挣开裴凛之搀扶:“自己来。得慢慢自己锻炼,否则就永远不会走路。”
“大夫说,前三个月尽量少用力,你还不能走太多路。”
裴凛之点点头,看着闵翀:“回来,闵当家去忙自己事吧。”
萧彧抬头说:“跟闵当家在商量去广州买茶叶和丝绸事,到时还得麻烦你去找薛钊借点钱。”
裴凛之颔首:“好,需要多少?”
闵翀说:“二百两吧,最低这个数。”
裴凛之皱眉看他眼,什时候又轮到他来安排自己。谁知萧彧说:“就按闵当家说数额吧,茶叶与丝绸价格他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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