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呼吸猛然滞下。
半晌,他敛神色,抬起手,手指轻轻捻下阮眠耳垂,也认真道:“多谢,以后可以话,会都告诉你。”
如果有那天,愿们都能与对方完全坦诚,共享切秘密。
被薄砚手指
阮眠还没来及分辨,就听薄砚开口,嗓音很沉很冷,语气中没有半分玩笑意味。
他说:“父母,都不是好人。”
阮眠整个人都愣住。
在薄砚讲出这句话之前,阮眠是真完全想不到,薄砚竟然,竟然会用这样句,近乎无礼话,来形容自己父母。
可阮眠却还是下意识地,相信薄砚,即便他还不知道,薄砚究竟为什会这说。
至于原因,其实也很好猜到。
他父亲已经牺牲,他母亲大抵不会再想让他走这条老路。
这所有所有,包括关于阮眠家庭,阮眠全部过往,薄砚当然都想知道,但他不想在这种时候逼问阮眠。
他要,是有天,阮眠能够心甘情愿,都讲给他听。
对薄砚回答并不意外,阮眠很快把话题抛回去,他转折道:“但有想问你问题。”
于渐渐平静,他向后步退出薄砚怀抱,酷哥包袱又回来,抬头瞪视薄砚。
被他这样眼神注视秒钟,薄砚瞬间就懂,他唇角微勾下,立刻保证:“是非要抱你,是先伸手。”
阮眠满意,又绷着小脸问:“你…你有没有什想问?”
像是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来,薄砚微怔下,就摇摇头,“暂时没有。”
他已经知道,阮眠父亲是个警-察,为救人牺牲。
见他不出声,薄砚忽然抬起只手,轻轻摩挲下肚脐上方位置,之后向前倾步,微俯下身,贴在他耳边,近乎恶劣般问道:“说是真,阮眠,你还想要听更多?”
阮眠回过神来,他攥攥手指,毫不犹豫摇头道:“不。”
薄砚沉冷嗓音在他耳边吐息,“为什?被吓到?”
阮眠倏然后撤步,抬头,不闪不避迎上薄砚眼睛,语气认真,“不是,没有吓到,只是不想让你难过。”
逼人回忆痛苦,这种事情未免太过分,阮眠不会这做。
薄砚“嗯”声,“你问。”
“你父母,”阮眠直直望进薄砚眼睛,“是做什?”
阮眠自认这个问题并不算过分,薄砚知道他父亲是警-察,那他问个同等性质问题,完全合情合理。
可阮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在他讲出“父母”两个字瞬间,薄砚眼底就划过分暗色。
但真只有很短暂瞬。
他甚至还能猜得到,阮眠其实,也很想做个警-察。
无论是上次对那个偶然走丢小孩流露出温柔,还是,还是和阮眠初见时候…
阮眠当时做事情。
薄砚都很确定,阮眠很崇拜他父亲,也很想成为像他父亲样人。
但很显然,阮眠没有走和他父亲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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